要是怕死,就从我胯下爬过去。
然后韩信就认真的看了看他,低头从屠夫的胯下钻了过去,市井街头的人都纷纷大笑。”
“陈平,你这是对韩信做了不少研究。”
阎刚在边上说道。
“要不然呢。”
高惜惜点头,但接着说道:“这里面有个问题,虽然我们知道这个胯下之辱是形容韩信大丈夫能屈能伸,但只要是一般的男人,他都不会选择忍受这样的耻辱。
如果真钻进去了,在开始很多观众会无法接受,会认为韩信很窝囊。”
这也是高惜惜为什么将编剧“阎刚”
与陈平叫过来的原因。
“高导,阎刚老师,我是这样想的。
到底韩信是怕这个屠夫呢,还是,他很怕死?”
“这个很难说。”
阎刚摇摇头:“史书上没有详细写,少年时期的韩信也有可能是害怕,也有可能是不想惹事,更或者是他有更为长远的眼光。”
“阎刚老师,您说的对,我更倾象于韩信有更为长远的眼光。
他不想因为杀死屠夫而获罪让自己无法实现报复,更不想自己被杀死。
于是,他选择了钻胯。”
“陈平,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真拍这一段剧情,只要表现出韩信并不是窝囊胆小,他是完全有能力杀死屠夫。
但是,为了自己的报复,他选择了忍辱负重。
我想,观众就一定能理解。”
“这个想法不错。”
陈平的想法一出,立即得到了阎刚的赞同。
虽然他知道,其实这里有一些转换了概念,将原来的打赌变成了有没有能力。
只要韩信表现出能力,那么,这就更能体出现韩信的远大报复。
“哈哈哈,我就说叫陈平来吧。”
高惜惜也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样的安排也并不是最完美的,但这样的安排无疑是更为巧妙的。
“高导,你说的对,这真是长江后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陈平,有没兴趣做编剧?”
“阎刚老师说笑了,我就是一个小演员,哪有这个能力做编剧呀。”
“话也不能这样说,小演员怎么了,有的时候演员的想法未必比编剧差。”
这话自然是这样说,但陈平可不会接这样的话。
虽然他内心里滴沽了一句,以后要是演戏混不下去了,当编剧也挺好的。
事实上阎刚也只是说说。
要是演员都来当编剧了,那还要他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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