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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羽越说越气,将自己的牢骚全部发泄出来。
贾卓说:“所以我是不服她的,如果是你的话,我是心服口服。”
王羽说:“我心里的牢骚也只有跟你说说了,做了这么多,何曾在别人面前提过?可不像有些人,做了一点事情都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显得自己劳苦功高,所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贾卓对他说说的话深表赞同,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说:“记得那次她只是站在桌子之上擦了一下吊扇,就在会上当众说出,而你呢,几次爬到楼顶墙上维修设备,差一点摔了下来的事情,什么时候给人提过?”
王羽说:“可能老李也觉得他所作所为不能服众,所以才给有些功劳就显摆出来。”
顿了一顿,又接着说:“这一点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对这点东西看得很淡,不争不抢,逍遥世外,与其争来争去,倒不如去将这些时间和经历都放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之上,看书写字,骑着车子周游各地。
读了万卷书,行了万里路。
没有妻子儿女的牵绊,自在啊!”
贾卓心中一阵苦笑。
贾卓虽然和王羽十分要好,但是他极少和王羽说自己以前的事情和家里的情况,是以王羽认为他心中没有太大的苦恼,逍遥自在。
贾卓心里想道:我虽然没有妻儿的牵绊,但是我所经历的痛苦又何曾少了?
这么一来,又想到了爷爷的病,想到了他的那番话,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但是他不想表现出来,只能默默承受,依旧有一句没一句的与王羽闲聊着。
王羽聊天有个特点,就是没有固定的话题,说到哪算哪,也许这不仅是他的特点,许多人聊天都是这样,只是他将这个特点带到了课堂之上,课堂之上也是海阔天空,任意所至,这种方法也许对与一些教育专家来说是不可取的,但是架不住学生喜欢啊,架不住他们的成绩好啊!
这也是王羽不热衷于讲课的原因。
王羽又说:“那个李老师我还不太了解,只是见她一脸苦相,说实话我见了她就觉得心里难过,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你和她聊的多,知道是啥情况吗?”
贾卓想把李佳怡以前是他老师的事情说出来,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没有说出,只是说道:“他也许遇到了一些伤心的事情吧,又不想和我们说。”
王羽说:“交浅言深,人之大忌啊,这样做也没有错啊。”
贾卓点了点头。
王羽又问:“她以前是教什么的?我好考虑一下她的课程安排。
她这个状态如果安排了主课,只怕对学生有所影响吧?”
贾卓说:“也许会吧?好在她是教美术的。”
王羽说:“搞艺术的啊,搞艺术的人往往都是多愁善感,心思细腻单纯,很容易陷入一个问题之中出不来,爱钻牛角尖。
我说的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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