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政站在醉欢楼的门口不肯进去,思及儿子的惨状,气不打一处来,“沈卿晚呢?出来!”
“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让沈卿晚出来给个说法!”
“这是不把我们药师协会,不把我林政放在眼里啊?别以为你们侥幸治好了御史,就以为自己医术多么高明。”
“我告诉你们,这事若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不会就此作罢!”
林政站在醉欢楼门外叫嚣着,心中怒火中烧。
一想起自己儿子在床上哭喊的模样,就心疼不已。
谢知一本就在门口看门,先前看到自家君上拎着一个断了手的男人丢出去,就知道会被人找上门。
现在看到人家家人来找麻烦,立马回去禀报。
太好了,有人来找沈卿晚的麻烦了!
终于有人能治治这个欺负了君上和他的女人了!
沈卿晚出来后,谢知一就在一旁看戏。
“林老来我们醉欢楼,可是来玩乐?”
知道林政是为了他儿子的事情来的,但沈卿晚就是装作不知道,“怎么不进去呢?我们只限制你儿子进来,没有限制你。”
围观的人想笑却又不敢笑。
“沈卿晚你少装模作样,你们这腌臜之地,我怕进去晦气。”
林政愤愤着,满脸不屑。
沈卿晚倒也没生气,“哎呀,你说我这晦气,你那宝贝儿子先前可是日日过来,莫非他回去你们都得给他焚香做法?”
“你!”
林政说不过沈卿晚,憋着一口气,“你们打断了我儿子的手,我今日过来就是要个交代!”
自家儿子什么德行林政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被沈卿晚怼得无言以对。
但今日若是不寻个说法,阜城的人还以为他们林家好欺负呢!
“谁让他手贱呢?若不是他招惹我们济世堂的医师,又哪里会被打?”
沈卿晚眸中的闪过一丝寒意,“来醉欢楼玩乐,我们有的是地方,但我们醉欢楼向来以姑娘们的意愿为主,若是不尊重我们的姑娘,来一个我们打一个。”
“正好我们醉欢楼招了两个厉害的护卫,谁嫌自己太舒服了,可以来给我们护卫练练手。”
沈卿晚的声音低低沉沉,落地有声。
语气中的严肃不容忽视。
仿佛只要他们敢闹事,醉欢楼就敢打!
“林老,这事是你那儿子有错在先,若是将此事闹到城主那里去,我们也是可以要个说法的。”
沈卿晚眯着眼,显然已经很不悦了。
本来打算研究研究那日江无淮从庆阳侯那里得来的蚀骨草,没想到被林家这档子事耽误了时间。
“你……!”
林政气得怒目圆睁,指着沈卿晚的手微微颤抖。
“你什么?我看你也一把年纪了,我劝你现在就回去好好管教管教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省得再惹什么麻烦,下一次可不止是打断手这么简单了。”
沈卿晚站在醉欢楼门前的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政。
“还有,看不起我们济世堂,日后有你求着进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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