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情喝了几勺,是他喜欢的海鲜粥。
“喜欢吗?”
即墨白端出一盘蒸好的海鲜,调好几种蘸料,
他有点想哭了,原来这么多年,还有人在乎他,还有人会记得他爱吃什么,记得他的口味。
“我告诉你。”
沉默的钟离情说道,做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赌博。
那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一个暑假,那个时候,即墨白的父母给他报了个封闭式的夏令营。
钟离情本来也想跟着一起去,奈何他成绩好,班主任想让他去参加一个国家赛。
那段时间掌握身体的变成林星寒,因为钟离情对这玩意儿并不在乎,是即墨白好说好歹让他去参加,刚开始钟离情就受不了,让林星寒帮他走个过程,这可苦了林星寒,他对学习这些一知半解,听了钟离情的走个过程。
好在有底子,撑过前几轮。
淘汰后林星寒想着回去,坐巴车的途中他听到有人在讨论周围的人在聊天。
一个大妈在和别人炫耀,他儿子不满足包办婚姻和一个女人私奔,被她抓回来后送到一个地方后就忘记那个女人,回来和家里商量得对象结婚。
那个地方她也是听别人说的,一开始半信半疑,后面送进去也就一个月,她的儿子还真忘了那个女人。
那个医院叫白沙医院,女人说的头头是道。
林星寒闻言,闭着的眼睛睁开。
林星寒耐心地询问这群人这家医院有什么不行,得到的结果是没什么事。
钟离情估算着回到即墨白家的时间,感觉到了就出来。
迎接他的,不是即墨白,不是属于他的家,而是一间病房。
钟离情愣住了,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