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走进来几个人,押着人出去。
即墨白的生活归于平静,死一般的平静。
公司,回家,公司。
家不再是一个家,空荡荡的客厅,毫无人气的卧室,两个人的用具,却只有一个人在用。
像往常一样开灯。
“阿情,今晚想吃什么菜……”
无人回应,他忘了,钟离情没有和他一起回来……
门铃响了,是外卖员,捧着一个蛋糕。
“您好,请问是即墨白先生吗?”
“我是。”
“是这样,一个月前,有位叫钟离情的先生在我们这里定制了份蛋糕。”
蛋糕漂亮且华丽,有张贺卡:“希望我最亲爱的哥哥身体永远健康。”
即墨白几乎是流着泪吃着蛋糕。
钟离情,你在哪儿?如果许下生日愿望真的可以成真,那今后的愿望,他就是希望,钟离情可以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即墨白疯了一般寻找钟离情的足迹,上下打点,四处求人,多方打听无果后,他想起一个人。
子桑怀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只能安慰道:“我帮不了你,这事太棘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们一个两个瞒着我?我是她的伴侣,他出了事,我比谁都要着急。”
“伴侣”
两个字触动子桑怀,一向没心没肺的他缓了几口气,说道:“希望我说了我知道的一切,你不要害怕。”
(番外有。
)子桑怀懂钟离情不想让即墨白说什么,除了后面出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他改了不少,其余的,纹丝不动。
即墨白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丢进水里,全身上下灌满湖水,又重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