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选择在百炼会施展阵法,启用日晷神仪,就根本没打算回头。
梁檀对沈溪山道:“将东西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沈溪山耸耸肩,一抬手,就将手中的信给送了出去。
钟慕鱼大惊失色,赶忙爬起来追赶,追了两步没能抓住,不可置信地回头,“你竟真的给他?!”
“本来就是他兄长留给他的东西,你有什么理由留下?”
沈溪山反问。
“这是最后的筹码!”
钟慕鱼气急,方才乞求时落的泪还挂在脸上,看起来无不讽刺。
沈溪山讥笑,并未作答。
钟家人现在还以为,只要他们有足够的强权,就能将梁檀压下去,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乞求讨饶。
然而这些招数对于现在的梁檀来说根本就没用,因为从他开启阵法的那一刻,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
寒天宗和钟家的人都躲了起来,他们陷入这种危险阵法中,唯一的应对方法就是等各个门派的援手和仙盟的人来。
他们在等青璃来,处理这混乱的场面。
然而梁檀恐怕不会那么傻,等着人来收拾他。
他动作慌乱地将梁颂微的绝笔接在手中,宝贝似地放在耳边,眼睛瞪着大大的,认真地听着。
静静听了一会儿,那双努力睁大的眼睛就流出清澈的泪水,顺着脸颊一颗一颗地往下落。
宋小河仰着脸站在下面,快步跑过去,一抬手,就将师父的泪接在了掌心里。
仿佛滚烫得灼烧着手心。
随后她发现,这不是师父的泪,而是下雨了。
天上聚起了厚重的云层,雷声隐隐响起,一场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下,像是预示着这场春日即将结束。
“师父,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宋小河站在春雨之中,仰脸问梁檀,“他们做错了事,会自食恶果,你又为何要做这些呢?”
“你常说,这世间因果循环,种善因才能得善果,天道会收拾那些作恶的人,你总教我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切莫为世间的恶迷失自我,为何到头来,你却走到了这般地步?”
梁檀将梁颂微的绝笔收入袖中,低头看宋小河。
小丫头第一次被送到他身边的时候,还不到一岁,比小猴子也大不了多少。
一晃十多年过去,宋小河从那个拽着他裤腿蹒跚学步的孩子,长成了这般模样。
她伶俐又愚笨,活泼又孤单,她是梁檀在苦海中苦苦挣扎的一块浮木,梁檀拽着她,不至于淹死在苦海之中。
只是梁檀的执念实在太深,每日每夜,持续三十多年。
他有必须要完成的事。
他对宋小河道:“小河,你已经长大了,是时候还你自由。”
宋小河压抑着嗓子里的哭声,认真地说:“在师父身边,我一直都是自由的。”
梁檀满目悲怆,“可是我不自由,我被困了许多年,就等着这一日,小河愿意成全为师吗?”
宋小河哭着说:“我只想要师父别离开我。”
梁檀不再说话,显然这是他无法答应的要求。
宋小河想不明白,如若师父想要当年犯下滔天恶事的钟家和寒天宗得到惩罚,何不将证据呈堂,让仙盟来处置?
过去无法改变,就算是他启用日晷神仪告诉了师伯后来之事,师伯仍旧魂飞魄散。
当结局已经注定时,师父更应该用聪明一点的办法将恶人绳之以法,何至于拼个鱼死网破,将那么多无辜的仙门弟子牵扯进来,将自己也变成了大恶人。
沈溪山在这时走到她的身边,手里撑了一把伞,为她遮了淅淅沥沥的春雨。
宋小河转头看他,眼里灰蒙蒙的,声音沙哑,“沈猎师,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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