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男人当然不能让匕刺进他身体,他身体灵活他往旁边一闪,拿着匕的男人本就跛脚,他又是使全力一击。
青袍男人避开,他控制不住身体,华丽丽他栽向门墩,门墩是石头所做,男人的头刚巧碰了上去,顿时血流如柱,手里的匕也摔向了远方。
“救…救我…”
刚刚凶神恶煞的男人,目露祈求,看向青袍男人。
青袍男人走向倒在地上的男人,随即从他身上越了过去,捡起掉落在一旁他匕。
他转过身来,蹲在倒在地上的男人身边。
“别…别…我,我把…她…她让给你。”
男人吓得红巴起来,青袍男人微微一笑。
“她本来就是我的。”
红涯村的村东头,长着一棵三个小孩子环抱,才能抱住的大槐树。
大槐树下,站着一个身穿白色斗篷的人,他身上的衣色和雪色一个颜色,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里站着一个人。
青袍男人赶着牛车,经过大槐树下,见到大槐树下的人,他跳下了马车。
“都办好了,多谢你了。”
“以楼哥不必客气,这件事做成,帮了你和她也帮了我。”
斗篷人听声音是个女子,她把手里的包裹递给裴以楼,裴以楼接过包裹,恭身对斗篷女子行礼。
“还是感谢你的,要不是你,我没银子,也没胆量去做这样的事情。”
“以楼哥不必客气,后续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带着媚姐姐快走吧。”
裴以楼又一恭身,才上了牛车,拉着牛车上的人越走越远。
“我的儿啊。”
刘老太太坐在院中,扑着早已断气多时,胸口还插着一把匕的男人哀声痛哭。
刘家在红涯村最东边住,离村子里有些远,刘老太太哭了许久,院子里都没有人来。
她把儿子放在地上,对着正房走了进去。
“柳媚娘,你个小贱人,给我滚出来。”
她在房中找了一圈,除了看到上有几滩干涸的血迹,并未有柳媚娘的回应。
刘老太太,迈着小碎步跑出了院子,向村子里跑去,她是个裹脚老太太,说是跑,还没正常人走得快。
“来人啊,救命啊,柳媚娘那个贱蹄子,杀了他的男人,和野男人跑了。”
刘老太太边跑边喊边骂,寂静的红涯村,在她一声一声戚厉的叫喊声中,吵醒了沉睡的人们。
听到声音的人们,纷纷出院来看,见到刘老太太大家伙都迎了上去,询问生了何事。
“大家伙知道,我年龄大了,耳朵不好使,昨晚上,也没听到动静,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人老了嘛,觉浅,早上就起得有些早,我想着去儿子家,等着媳妇起了做早饭。
刚进了院子,就见到我儿躺在正屋门口的雪地里,他身上已经厚厚的一层雪,我还以为他是喝多了酒,才会睡在雪地里,怕不是冻死了。
我那个心慌啊,连忙走近,拔开雪看,却看到我儿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挨着他身子的地方,雪都染成了红色。
柳媚娘那个贱人也没在,定是她和她的姘头,害死了我儿后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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