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理理我”
上好药,韩鹤鸣解开宋胭脂身上的穴位,他像只小狗一样,蜷缩在宋胭脂身边,小意哄着。
“娇娇,我哪里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把头凑在宋胭脂耳边,宋胭脂往里挪了挪,就是不搭理他。
宋胭脂眼眶红红地,无声流泪,不知为何,在韩鹤鸣面前,她变得极为爱哭,明明一个个白日,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的。
“娇娇”
宋胭脂身体一僵,韩鹤鸣这个王八蛋他在干什么?
“韩鹤鸣”
宋胭脂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响起。
“哎,媳妇,我在呢。”
韩鹤鸣松开被他含住的耳坠,喜笑颜开应着。
“滚出去”
宋胭脂指着门外,手指微微颤抖,气的。
“娇娇,你受伤了,我要照顾你。”
“你要是现在、立刻、马上不出去,我保证,你可以再给你的孩子们换个娘了。”
宋胭脂的声音冷冷地,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韩鹤鸣知道,宋胭脂这是真生气了,他立刻从床上坐起,下了床,向外面走去。
“你别生气,别生气,我现在立刻马上出去。”
走出房门的韩鹤鸣,瞬间收起在宋胭脂面前的嬉皮笑脸,向儿子们的院子走去。
宋胭脂见到韩鹤鸣离开,她才平复心情。
背上痛得厉害,只能趴在床上,才能睡觉。
离梨枣村十里地的梨树村,大地主汪富仁,在儿子的房门前转来转去。
今日他儿子去集市赶集,摔马,伤了头,被随从带来回来的,到现在儿子还没有醒过来,实在是急死他了。
他这辈子,钱财多得花不完,子嗣却不丰,这个儿子还是他四十八岁高龄时,纳得第六十七房小妾给他生下的独苗苗。
儿子要是醒不过来,他们老汪家,可就断后了啊。
“老爷,大夫出来了。”
跟在汪地主身边的大管家,提醒着汪地主。
“刘大夫,我儿怎么样了?”
大夫可是进去儿子的房间,整整三个时辰,只见丫鬟们进进出出的拿东西递东西,就是不见大夫出来,可急死他了。
“小公子伤了头,不过汪老爷放心,老夫已经治住血,公子已无大碍,等到公子醒了,仔细着着三月五月,也就好了。”
刘大夫摸摸胡须,一脸的自信。
“多谢刘大夫了,大管家,把刘大夫领下去休息。”
汪地主吩咐完,转身就进到儿子的房间,看到往日活泼得儿子,脑袋被缠满了细棉布,他心疼得老泪纵横。
“老爷,查出来了,少爷骑的马,被人打瘸了马腿,少爷才会从马上摔下来。”
一个侍卫模样的男人,站在汪地主身边,低声禀报。
“可查出来,是谁对我儿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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