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栗总是拿余生没有办法,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她都只能乖乖就范,这次也不例外。
尤栗轻咬住下嘴唇,两条手臂勾住余生的脖颈,羞涩的爬上他宽阔的脊背。
“余生哥,累吗?要是累的话你就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
尤栗从后面环抱住余生的脖颈,轻声对他说。
“怎么可能累呢?别再这么说我了哈,你余生哥强壮的很!”
余生用力向上提了提背上的公主,傲娇的朝前方迈起大步,那步伐像打了鸡血一般苍劲有力。
在吱咯吱咯的优美声响中,尤栗心里的不自在逐渐消褪,慢慢适应了这种来自爱人的宠溺。
她把冰凉的脸蛋埋进余生温暖的颈窝里,浅嗅他身上独特的油脂味。
柔软的胸脯紧紧贴上她宽阔的脊背,隔着厚实的棉衣感受来自这个男人有节律的心跳,内心升腾起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还疼吗?”
走着走着余生忽然微侧过脸颊,一本正经的问向藏在他脖颈间的小脑袋。
“啊?”
尤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余生所指何事。
“我说……我今晚弄疼你了……现在还疼吗?”
余生再次向尤栗发问,语气惭愧且疼惜,声音愈发轻柔起来。
“还有点……只一点点……”
尤栗将小脸埋得更深了,环抱着余生的手臂不自觉向内缩紧。
回想起此前发生的事,她仍心有余悸。
余生感觉到伏在背上的身体轻微震颤了一下,那是回想起惊恐之事才会产生的条件反射。
看来自己今晚对尤栗的暴力侵犯真的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余生想到这里,心头不免酿出一阵酸楚。
他知道尤栗故意敷衍他说仅有轻微痛楚,不过是不想他过于自责。
那个傻丫头总是这样替别人着想。
而尤栗说话的时候,从嘴巴里呼出来的水蒸气弄的余生脖颈痒痒的,那痒由脖颈一径传递到心脏,弄的他心里又痛又痒。
“小栗子,你是我的了。
余生哥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疼,让你受伤害。
今晚的事,你就忘了吧。”
余生凝望着眼前纷飞飘舞的雪花,再次诚恳的向背上的公主起誓。
他们身后的雪地里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和雪花一起见证着骑士诚挚的誓言。
第二天,大雪停了。
昨日漫天的阴霾全然不见,今天整个天空显得格外澄净透亮,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蓝。
虽然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但今天苏黎依然准时来到办公室。
她心里惦记着好几个事,早上六点多就醒了,之后便再也无法安然睡去。
今天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带着何正义一起查看监控。
尽管看似毫无意义,无论虐杀大黄的凶手是谁,都不能令其入罪,但苏黎与何正义还是想确认行凶者。
这不仅在心理上可以给大黄一个交待,还有可能让陷入探案僵局的苏黎打开新的思路。
幸好案发位置亮着灯,透过监视器画面可以清晰看到,当时余安操控着轮椅驶出公安局大门口时,忽然停下数秒,然后朝着前方继续行驶,直接辗压到了躺在门口的流浪猫大黄。
大黄当时似乎不太舒服,并没有逃跑,余安从大黄身上碾压过去之后随即倒车,再次从大黄受伤的身体上二度碾压过去,如此重复了五次方才操控轮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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