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佑我王。”
祭坛下的臣民齐呼,如晴天霹雳,响彻云霄。
祭坛中央的最后一点力量完全进入己沫体内,她依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只是看着伸手可触及的姐姐,既不按照旧制拜会各家族长,也不拜见高座上依旧凝视着她的王。
肆无忌惮的笑声响起,刚才还谦卑恭敬的苏婉脸色一变,阴狠的目光扫过祭坛下方,平日里最重分寸的前任祭司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失态至此,台下一众人纷纷对她戟指怒目。
“苏婉,你怎可如此无礼?”
“苏婉,快向王上请罪!”
高座上的弥泱,还是那副淡漠的神情,现场再细微的声音都被她听得清清楚楚。
贵族们和苏婉,自始至终就是两个对立面,她依旧看向呆立在祭坛上的己沫,眼里多了一丝怜悯。
“无礼?请罪?你们何时礼遇过我?”
狂笑的苏婉反唇相讥,她咬着牙,恨恨地说道,手中的玉杯狠狠摔下,碎成齑粉,犀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眸子中的肃杀之气令台下的每一个人都战栗。
摔杯为号,朱唇轻启,吐出一个冷冰冰带着血腥气的杀字。
原本在现场伺候的家仆听到号召,一把扯去身上的宽衣,露出精细的软甲,每一张桌下的暗层里都藏着数把钢刀。
平日养尊处优的贵族们还没反应过来,冰冷锐利的刀锋就已经指到眼前。
长时间荒淫纵欲让这群权力顶端的人失去了其祖辈的勇武,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大部分人方寸大乱,满场奔逃。
若是开疆扩土的先辈们看到今日之景,是否会觉得可笑?平日里衣冠稍有不整都不愿出门见客的世族们,他们逃命的样子,惶惶如丧家之犬,是多么狼狈,他们身上流淌的是尚武之族的血脉,现在却连举起武器的勇气都没有。
少数还能保持冷静的人,慌忙调动灵力,运起流霜术抵挡攻击,却发现自己浑身像被冻住了一般,使不出半点术法,白刃相接,那些贵族们竟然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家丁。
只有三人,依然能操控流霜抵挡攻击,同时护住众人。
姬恒、姒野、妘哲,他们专注于接受传承的己沫,还没来得及端起桌上的酒杯。
三股精纯的流霜在祭坛四周结出无形的结界,挡住红着眼厮杀的祭司府家丁,所有兵刃都无法在靠近半分。
“困兽之斗。”
在祭坛上观战的苏婉冷冷说道,她转动手掌,一丝丝黑气从她身上溢出,涌向拼命攻击结界的刀刃上,结界晃动着,摇摇欲坠。
姬恒想起几个时辰前宫内近侍的秘密传信,用力支撑着结界。
看向祭坛上,刚刚继任大祭司之位的己沫木然地站在那里,没有一丝情绪,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再看向祭坛上方的王,她同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混乱的场面,只是捂着胸口紧皱眉头半倚在座椅上。
眼前所见告诉他,那杯酒有问题,他心中暗惊,想摆脱缠斗过去护住王,但是刀刃上的一股股黑气就如同一张斩不断的丝网,缠得他无法抽身,越是挥剑刺去,黑气就越浓密。
顺着他的视线,苏婉冷笑着跃到石椅旁,垂眼看着座椅上的王,凌驾万千天钧臣民之上的王,你是否想过会死于我这个旁支庶出被人不齿的替代品之手?
她对王并无多少怨恨,然而王并未认可她,一步步走到此处,她已再无退路,要屠灭这些贵族,就必须杀死和她无冤无仇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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