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孔乐的注意力没再放在剧本上,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陆煦。
他心中的天平已经悄无声息地偏向了陆煦那边,不过他不会当场说出来,他还想看看,在这一场戏里,陆煦会不会给出令他惊艳的发挥。
俞一第一次完成复仇,是手起刀落一招毙命。
黑暗世界的当权者永远那么谨慎,保镖的阵仗多到吓人,因为手握权力,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夺走其他人的生命,于他们而言,别人只是蝼蚁,别人的命是无需在意的一串数字。
可他们自身却格外惜命,想来他们也知道,即便身为刽子手,他们的血管也和其他人一样薄,刀子插入咽喉的那一瞬,血液同样是红色的。
并不比普通人更高贵。
……
剧组没安排其他演员坐镇,副导演只好亲自上阵,临时和陆煦搭一搭戏。
他扮演的是负责执行计划的那个人,年轻时候,这人也经历过刀头舐血的日子,只是后来他发现,打打杀杀远不如给人当狗舒服,俞一潜入时,他一开始还很警惕,妄图用自己所剩不多的武力降服住俞一,发现这招不可行之后,他又开始了利诱。
“我给你钱,给你房子,只要你今天把我放了,你要的一切我都给你。”
雷霭和孔乐脸上同时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副导演是非科班出身,想来也没有什么表演经历,虽然他自认为已经表现出了人物畏惧的情绪,可他那张瘦弱的脸配上倒八型的眉毛,再配上毫无起伏的台词,陆煦能不笑场就已经赢了。
然而——
面对丝毫不配合的对手,俞一语气没有丝毫起伏:“钱,房子?”
对方以为他意动了,示意俞一去开角落里的一个行李箱,那个行李箱里塞了满满当当的钱,还是美金,任何人看到都会心动。
俞一的视线确实看向了那个角落,神情变幻莫测。
可就在对方认为他同意放过自己的刹那,下一秒,一柄尖刀准确无误地刺入了他的咽喉,他涣散的瞳孔里看到的,是俞一比刀尖还要冰冷的眼神。
这一刀,动作又快又狠,挟带着凌厉之气,几l乎是把喉管劈开的。
或许是陆煦的神情太过冰冷,又或许是他下手的动作狠得像要把自己杀死的样子,副导演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尽管陆煦手握的只是一支笔。
可副导演却觉得,这一刻的陆煦,身上背负着十条人命。
他悄悄移动脑袋,向导演投去求救的目光。
雷霭用口型告诉他“演完再说”
,副导演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煦握着笔,往下扎了一下又一下,对方的眼神仿佛看到鲜血飙射而出,可在这种情形下,对方扎人的动作依然很稳,一下一下,就好像他正在完成某种古老神圣的仪式。
虐杀是残暴的,可和陆煦展现出来的吃饭一般平静的神色一对比,画面显得更加恐
怖。
副导演觉得,他今晚可能要做噩梦了。
他只能说,帅哥杀人狂比丑逼杀人狂更恐怖一百倍啊啊啊啊!
今天为什么没有一个演员在?
导演为什么就不能亲身上阵呢?
他为什么不能是导演呢?
这一场戏,陆煦的台词依然很少,他是凭动作和神情把俞一这个角色撑起来的。
完成了第一场复仇之后,俞一有条不紊地收拾现场。
第一次的经验让他认识到,或许他的本质并不是暖男,杀人之后,他竟然冷静得可怕,连心跳都没有加速,仿佛他正在做的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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