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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碍于王翠星在场,男人们不敢放得太开。
江澈没说废话,直接叫熟悉的酒吧送来两箱啤酒。
“成,陪你喝。”
一夜宿醉。
东方既白,曦光穿过百叶窗的缝隙,照在他的眼帘上。
池倾阳睁开眼,头昏脑涨。
江澈昨晚打车回去了,池倾阳的出租屋太狭窄,他没地儿留宿。
屋里一张单人床,两排书架,一排是各类医学著作,一排是书法相关的典籍和杂志。
这些单调乏味的东西,组成了池倾阳的大学生活。
他打算吃片药,缓解头疼。
掀开被子,才发现身体起了生理反应。
学医四年,池倾阳对这种事没什么羞耻心。
他刻意忽视某个不太舒服的器官,摸过床头的手机想看时间。
屏幕由暗转亮,那个女孩在手机里对他微笑。
池倾阳许多年没换过屏保了。
他找不到谭落,于是把过去的她囚禁在手机当中。
这张照片,他拍摄于高三夏天。
那天,谭落在院子里帮李淑芳修剪盆栽。
她穿着他认为最好看的一条白色吊带裙,露出线条突出的锁骨,白润的肩膀,纤细的手臂。
在郁郁葱葱的盆栽架前,谭落手里捏着一朵盛夏绽放的三色堇。
池倾阳倚在玄关门口,他莫名觉得那一幕很美,于是掏出手机,把摄像头对准了女孩。
恰好,微风配合地吹来,花童一般牵起她的裙摆。
谭落下意识回望着她,发觉自己被人偷拍,她一点也不生气,而是软糯地唤他的名字。
谭落说到最后一个字,他按下拍摄键。
阳。
为了发出这个字的音,女孩嘴角挑起,双唇张开,仿佛在爽朗甜笑。
他抚摸屏幕,冰冷、坚硬,感受不到女孩柔软的皮肤。
池倾阳刻意压抑的□□莫名地越灼越旺。
他干脆放纵了一把。
逼仄的空间,一如他没能亲吻女孩的那个雨棚。
他死死咬着嘴唇,隐忍低喘。
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他纵容自己的思念,呼吸破碎凌乱。
欲望泄闸而出的那一刻,他没有任何满足感,反而被铺天盖地的空虚淹没。
天寒地冻的腊月,他去洗了个冷水澡。
洗完后,男人湿着头发坐在床边,又给那个从来没有回信的人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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