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就会有脾气,他也有。
虽然今天晚上一直为难他的是李缘,但他也清楚这一切都是周钦沂默许。
他皱着眉毛想推开周钦沂,但手上的劲儿实在太小,软绵绵让人感觉不到什么。
“别乱动。”
周钦沂只当他被自己抱得难受,一路勒着他走到地下车库,然后哐当一下扔进副驾驶里,“你说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啊。”
谈栎被摔得晕头转向:“……你们……都喝了……”
“那能一样吗?李缘他们一杯酒里三分之二都兑了饮料,你咕嘟咕嘟纯酒往肚子里咽,你不醉谁醉啊。”
谈栎侧着脸贴在车座里,下意识把自己蜷成了一团。
他的反应有些迟钝,安静了一会儿,才小声开口:“我难受。”
“你别吐我车上啊。”
周钦沂把他一路抱下来有点儿累,正点着烟想喘口气,“敢吐车上你就给我舔干净。”
“不想吐。”
谈栎赶忙说。
他想说自己是心里难受,一下下堵得慌。
可转念一想,跟周钦沂说又有什么用。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被羞辱了吗?他不知道被羞辱之后心里会难过吗?他当然知道。
他只是根本不在意,又或者根本没考虑过自己。
于是谈栎安安静静闭上了嘴,半眯着眼睛假寐。
周钦沂抽完一根烟,才转过头来看谈栎。
谈栎眼睛鼻子都通红通红,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冻着了。
情绪看上去不高,蔫不拉几靠着。
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伸手在谈栎头发上扒了扒:“李缘是不是真惹你生气了?”
谈栎愣了愣,没敢说是。
周钦沂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起来:“真生气了啊。
你跟他计较什么,他比我还小两岁呢,幼稚得要死。
价格不价格的,也就他能说出来。
我们谁都没当一回事,你别理他就成。”
谈栎依旧眯着眼,这话听得他有点儿想笑。
他想说其实你也挺幼稚,没比李缘好哪去。
你们谁都不在乎,所以就能拿这事儿随便损人玩儿。
你们幼稚又自私,从来没考虑过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的感受。
可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腹诽。
他借着酒劲不太想搭理周钦沂,可周钦沂一直看着他,他只好点点头:“我没想……和他生气。”
“这就对了。”
周钦沂摸了摸谈栎的脸,有点烫,“你跟我朋友置气有什么好处,我也不可能护着你,对吧。”
这话说得实在不好听,可谈栎知道周钦沂不是故意气自己,只是理所应当地把事实说出来。
但他还是感觉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狠狠跳了两下。
他闭了闭眼睛,有点儿艰难地开口:“你觉得是我……开不起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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