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这样哭天抢地的氛围,让他想起那时候的自己。
他闭了闭眼睛,低着头跟着谈栎往里走。
殡仪馆门脸看着很小,招牌甚至都有些生锈掉漆,下雨的时候锈水顺着流下,积成黑红色的水坑。
不过里面面积倒很大,走廊笔直向内部延伸。
周钦沂进来之前观察了一下地形,殡仪馆后面是一大片泥泞的空地。
周钦沂估计墓地就在那边儿,想着一会也许要在烂泥里跋涉,看了看自己穿的皮鞋……不由有些难受地咽了口口水。
他突然想到什么,拉了拉谈栎的手:“我们刚刚没买花,也没买点儿吃的什么……”
“不用的。”
谈栎声音很轻,“那边不让放这些东西。”
“哦。”
周钦沂呐呐地应声,心说环境不怎么样,管得倒挺严格。
他跟着谈栎走了得有一分多钟,走廊很窄很狭小,两边隔一段路就有一间房间,看起来是做丧事或者暂存尸体的。
周钦沂感觉周身凉飕飕的,有点儿冒冷汗。
他快走几步跟紧了谈栎:“我们到底去哪啊……还出不出去了?”
“就快到了。”
周钦沂觉得连谈栎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点儿飘渺的感觉了。
他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是有点儿怕鬼,跟朋友玩什么鬼屋密室都是硬撑着躲人堆里。
这会儿直接带他在殡仪馆探险,简直是强人所难。
谈栎说前面一转弯就到,可他分明闻到了越来越浓的劣质的香火味道,还听到细细如蚊蝇般的窃语和哭声!
周钦沂腿都要软了,他机械地被谈栎拉着,声音有点儿发抖。
他脑袋里百转千回,甚至完整地构造了一系列谈栎公报私仇杀人毁尸的恐怖剧本。
他虽然以前是有点儿混账,但这段时间对谈栎好也是真的。
甚至刚刚还想跟谈栎平平静静过一辈子!
为什么杀他,不至于吧?
周钦沂脑袋一团乱麻,正出神地乱七八糟一顿狂想,猛得听见谈栎的声音有些模糊,像在什么空旷的空间似的,隐隐约约还有回音。
“到了。”
周钦沂浑身一震,有点儿机械地抬起头来。
他的瞳孔猛得一缩,身体也不由地变得僵硬。
眼前是他从来没见过,以及这辈子大约都不会忘记的场景——
一排排,一架架高至房顶的木柜仿若图书架一般整整齐齐,在偌大的房间十分有顺序地排列着。
架子被分为等份的小格,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向远处无限地延伸着,几乎要看不见尽头。
每个格间都上了一把小锁,周钦沂不难猜出里面锁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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