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钦沂紧紧盯着谈栎。
自始至终那个人都没有转头看他一眼。
他知道了,谈栎其实也是知道的。
谈栎早就知道他蹲在角落。
大概是不知道他在发病。
周钦沂自嘲地想着。
他不愿意承认谈栎是一点都不在乎他的。
外婆是在第四天晚上醒的。
她状态仍然不能说好,只不过脸色比之前红润了很多,清醒的时间也比睡着时长。
第二天护士就允许谈栎进去探望。
外婆身上插着很多管子。
除了之前就有的透析置管,还有胃管跟引流管。
衣服里看不见的地方凹凸不平,应该是其他用途的留置管。
外婆带着氧气面罩,说不出话。
谈栎看见她冲自己笑了一下,努力想张开嘴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他感觉外婆仅仅一个星期就瘦得简直脱了相,以前就没多少肉在身上,现在更是皮包着骨。
他蹲在病床边,轻轻捧着外婆的手。
外婆手背上也有很多输液针头,他不敢乱动。
他强忍着眼泪,哽咽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没事的外婆,医生说你很好,过几天我们就把你接出去了。”
外婆动了动手指,轻轻回握住谈栎的手。
她挣扎着张嘴,声音很轻很轻。
但谈栎还是依稀听到,也读懂了外婆的口型。
“不疼。”
外婆在说不疼。
眼眶里的泪水在顷刻间决堤。
谈栎咬着牙,他进来前医生就告诉他要鼓励外婆、安慰外婆。
结果现在被当个小孩儿安慰的反而是他。
他想起小时候爸妈工作很忙,外婆搂着他哄他睡觉,给他唱歌逗他笑,趁他张嘴哄着他塞一大口米饭。
他又想起自己要是哪里磕了碰了,外婆也是这样,一边帮他涂着红药水,一边哄他说不疼不疼。
有时谈栎觉得自己真的扛不住了。
父母陆续离开,工作不断受挫,被打被羞辱。
有太多夜晚他都觉得自己一刻都撑不下去、觉得对这个世界无所依恋,不如一了百了。
可外婆好像就是他和世界最后的牵绊。
让他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人爱他在乎他。
也知道还有人会因为自己的离开痛不欲生。
看起来大多数时间都是他在为了赚钱给外婆看病而苦苦挣扎,但谁又能说如果不是外婆,他还能不能撑到现在。
周钦沂也在谈栎从监护室出来后偷偷溜进了外婆病房。
他陪着外婆坐了会,也说了会儿话。
他不敢跟外婆坦白实情,只说是自己耽误了时间,全都是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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