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医生精心照料,我小臂上殷红的印子已经褪成了淡淡的粉色。
但无人问津,甚尔的伤口就显得很糟了,它们堪堪愈合,像蜈蚣一样盘踞在他身上,纵横交错。
我将甚尔的袖子推上他的肩膀,看着那惨态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催促他:“好了,快拿去用吧。
你看看我,已经好得这么快了,明明直毘人摸的时候还很红……”
甚尔倒是一点不着急,他耐心地听完了我的故事,牵着我的手掌发问:那要我安慰安慰你么?”
安慰什么?也像直毘人那样摸摸我么?
我在上次的安慰中尝到了些甜头,虽然不讨厌甚尔的触碰,但还是有不习惯的地方:“不要,我刚刚摸到了,你的茧子也好粗糙。”
“手背总可以吧。”
于是甚尔换了个说法,从未想过的提议让我产生了好奇。
他转过手腕,手背贴着从我的手腕内侧慢慢滑到手肘,凸出的指节勾画出我伤痕的轨迹。
比起随时可以抓住我,封锁我举动的手掌摩挲,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充满了怜爱的意味。
我忍不住蜷缩手指,跟他抱怨:“好痒哦。”
“事情真多。”
甚尔轻笑着回了我一句。
他用手指圈住我的手腕,弯下腰亲吻我的皮肤,从掌心依依恋恋地亲到手肘。
可这个不是更痒了么?
好奇怪,好想笑哦。
我得“说”
点什么分散注意力,才不至于因为笑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你想听我弹钢琴么?如果我学会一首曲子,你想不想来听。”
“哈?我又没有见过那种东西,是你想让我去吧……”
他无奈地嘟哝了一句,说话时热气洒在我的皮肤上,被他碰过的地方本来就很敏氵感,这下我也跟着发烫了。
好痒,我在跟他说正事呢。
我把手臂从他唇下抽走了。
用双手拖住他的面颊,同那双碧绿的眼眸对视,我认真地问他:“我的小狗,你会去吧?”
还会有东西听听我的“声音”
么?
甚尔深深地望着我,他像是头进食时分被打扰的野兽,那样专注的神情让人产生了他随时会压过来的威胁感。
但我一直恳切地看着他,小狗朝我慢慢眨了下眼睛,最后缓缓恢复成了平和慵懒的样子:
“我会去的。”
他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
从我的黑泥坩埚里捞出一大勺糖,给我的富婆们表演个——
食堂大妈抖手!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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