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段很好!”
格赫兹很高兴,“接下来白再拍几个特写,其余虫去下一个地点。”
等阿芙尼拍完特写到第二个场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场景打着大灯,修德在和格赫兹交流这段怎麽拍才好。
“好漂亮的羽翼,”
阿芙尼惊讶。
面前的羽翼是深蓝色,在灯光照耀下点点闪耀,流光溢彩。
“这个模型真好看,”
阿芙尼对瓦尔博说。
“还可以,”
瓦尔博表示,接着提出个问题,“为什麽是剪羽翼而不是剪外骨骼?”
“啊?我不知道,”
阿芙尼摇头,剧本上只说了是剪羽翼没说剪外骨骼。
瓦尔博笑了下,“如果我是白,想留下一只雌虫是非常简单的,剪掉他的外骨骼就能让他永远留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剪掉一小块不相干的羽翼,然后等待他不知道多少年后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阿芙尼又翻看了剧本,他的戏份很少,只有两张,这个剪羽翼的戏份也就是剪掉一小块边角然后藏起来,甚至为了不影响羽翼的表面完整性,特别标识了剪内羽。
还没等他们继续聊,格赫兹喊他们了。
“这段剧情就是剪羽翼,一小片内羽,你剪的时候并不知道蓝林要走,你只是隐隐有了感觉蓝林要走,你不想离开你唯一的朋友,于是你想起来小时候主持和你讲的故事,所以晚上你偷偷过来剪了蓝林的一小片内羽,把它藏了起来。”
格赫兹和阿芙尼讲戏,着重讲解了表情。
“在剪羽翼时,你是很纯粹的,你相信这个办法会让他不会走,但又有点担忧,他可能会走,但是这片羽翼会让他再次回到这里,这点情绪变化就是担忧后又坚定起来,并且你其实还期待他醒过来的,”
格赫兹一点点给阿芙尼讲。
“为什麽会期待他醒过来?蓝林要是知道白剪他羽翼不是会生气吗?”
阿芙尼认为白剪羽翼是带点害怕的,害怕他醒过来。
格赫兹摇摇头,“不,白他更想蓝林醒过来,然后告诉他,不要走。”
“那他为什麽不直接说?”
阿芙尼彻底迷惑了,为什麽这两只虫要这麽纠结。
“因为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意愿来阻挠蓝林的决定,白是纯粹的,但纯粹的虫不代表没有私念,他不想把自己放上天平,不想知道他在蓝林心里有多重,”
修德听到阿芙尼的疑惑,走过来解释,并简单给他打了个比方。
“就比如瓦尔博和史丹同时找你一个时间点玩,你会选瓦尔博而不是史丹一样,你的选择会有侧重点。
不想把自己放上天平就是,史丹约你出去玩,瓦尔博没有约你,但你拒绝了史丹,你说自己要去见瓦尔博,这就是你自己的意愿,白想要的就是蓝林自己的意愿,”
修德把两种差别说出来。
“讲的很好,但是为什麽要把我也提上啊,”
史丹刚布置完场景走过来就听见修德以他来打比方。
在顺利找到修德和格赫兹后,其实史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但他自觉自己没出上什麽力,为了不让卡拿着烫手,他主动来修德这里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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