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咬住那蛇的时候,貌似蛇血一点都没浪费的全进了肚中。
那蛇剧毒无比,它的血又岂能没毒?自己现在虽然还活着,又焉知不早晚被毒死?
想至此,一颗心直沉了下去。
右手搭住左手腕脉,闭上眼睛默默探查体内情况。
脉象强劲有力,身上被蛇勒住的疼痛,这会儿也在渐渐的消褪。
居然没事儿?全身上下好的不能再好了。
真这么好命?这样都没事?他探查完毕,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迷茫。
娘的,管他呢,要死屌朝天,不死万万年!
爱咋咋的吧。
想不透索性就不想了。
他翻身而起,将那丝疑虑抛开,抬头看看天色,奶白色的雾霭翻动着,远处天边,云蒸霞蔚,太阳就要出来了。
这通折腾,竟然过去了一天一夜。
幸亏自己这次出门时就提前说过,估计要个两三天。
不然,家中两个小美人只怕又要担心死了。
想着那两张如并蒂莲花的娇靥,他脸上不由的露出温柔,心情又再欢快起来。
翻身坐了起来,想了想,伸手将那条死蛇拎了过来。
这家伙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总要瞧瞧清楚,究竟是什么品种。
蛇口仍然大张着,长长的毒牙惊心怵目。
头部呈椭圆型,扁平的蛇首上凸起一块角状物,浑身鳞片鼓凸如珠,饱满致密,通体赤红。
这…..这该是赤练蛇吧?
岳陵仔细的看着,迟疑着判断着。
他当年所学涉猎极广,一般的毒虫蛇类打眼就能分辨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