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把花扔到垃圾桶里,我挑眉看了看他,说:“霸道也要有个尺度好不好?”
然后我就去弯腰捡花。
他急了,捡起花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把花扔到了外面的走廊里,随手按了桌上电话的免提键,打给了前台。
刘欣婷甜美的声音传出来:“林总,您好!”
我知道他又要兴师动众,马上冲过去想把电话挂掉,他伸出双手死死抱住我,用脸堵住我的嘴,对着电话扬声器说“让人来把林总门口的花收了,扔出去。
以后只要是这家鲜花公司来送花,一概不准收。”
“您是……啊……马上。”
刘欣婷话问了一半,大概听出来了何连成的声音,忙不迭地应了下来。
他松开我按断了电话,笑嘻嘻指了指自己另一边脸说:“这边还欠一下。”
“耳光吗?”
我冷冷的看着他说。
“不要生气嘛。”
他马上凑上前,抱着我的脸亲了一口说,“我就是不喜欢那个人,生意上我得坑他一把才解气。”
“何董,您要是再这么高调地任性下下去,我好像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我叹了一口气,对他这样的举动也气不起来,语气有点小小的无奈。
他性格其实还是比较简单的,把花扔出去以后脸上就一直笑盈盈的,看到我有点不大高兴,自己往椅子上一坐,把我拉到怀里用特别沉深的声音说:“要死,也是死在我的床上。”
他声音严肃,话的内容却让人简直不能直视。
说着他吻上了我的眼睛,我忙不迭地闭上眼,感觉到眼皮上落下温暖的一点,然后落在唇上。
我第一次和他接吻没有睁眼,嘴唇上的温柔厮磨很轻,他用舌头撬开我的唇,把我吻到沉醉。
两天之后,去上海参加金融峰会的名单订了下来,一共是三个人,我、何连成、何萧。
我觉得有点奇怪,问何连成:“怎么没有秘书?”
“上海有分公司,我们去参会就行了,其它的事情分公司都会提前打点好。”
他说到这儿带着几分不甘,“本来我只想你带你一个人去,可惜老爷子钦点了何萧,他也不嫌自己是大灯泡,竟然还真答应了。”
“董事长这么做才是明智,你对业务不熟,我对业务也不熟,我们两人去真的不合适。”
我笑着说。
他在人前一本正经,做事胸有成竹,说话有条有理,虽然有时会用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是总体来说还是进退有度的人。
只是每次在我面前,都露出无赖的本色,让我对他一点敬重之心都没有。
因为我们都要各自准备金融峰会的事,每人都分了一大堆的工作。
特别是我做为风控部的负责人,和赵俞平、郭建伟两个人为了准备在会议发言环节的ppt资料连续加班好几天。
他们两个可能是看何连成的面子,在工作上对我非常配合,给的数据翔实准确,甚至有一些比较独到的观点也都毫不藏私地告诉我。
我每天晚上回家以后,除了查打官司的资料,就是看风控方面的材料,了解现在最新的投资市场情况等,虽然能在网上看到的都是皮毛,但比起初期我两眼一摸黑的状态好太多了。
慢慢我对这份工作有了点兴趣,不再想着打完官司就走人。
在这种级别的金融会议上发言,是每一个金融从业人员的所企盼的,但是有些人在本行业工作了十几年,甚至都没有参加的机会。
我只能说我走了狗屎运,在抱着去公司开个收入证明的情况下,竟然碰到了这么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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