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苦愁时听见两声吱吱叫,趁着最后几丝暗光寻声找去,看见那发出叫声的小东西双眼一亮,一个漂亮的侧扑快手熟练地一伸一抓便把小东西擒住。
太好了,有你陪着……
“娘娘受惊了!”
去而复返的三人将我才抓住的小耗子带走了,承重的铁门哐当合上,地牢里再无一丝光线。
任由我把面前的手左右、上下挥动,眼前除了漆黑没有半点儿别的影象。
空旷黑暗的地方只有我的呼吸声和吓人的回音,我不喜欢待在这种又暗又静的地方。
裹紧披风缩在狭小的角落,用力踏着脚让自己暖和,更是为了制造些声响来摆脱寂静。
很快脚累了就坐下拍巴掌,手也拍累了便想到了唱歌。
可是一张嘴才发觉一句歌词儿也不会,曾经会唱的那些早已遗忘。
“啦……啦啦啦……啦啦……”
记不住歌词只得‘啦啦’乱哼一通,一阵阵似鬼叫的回音很是吓人,可我仍旧不愿停下。
没过多久干渴的嗓子便哑了,之后又坚持唱了半会儿就再也唱不出一个字。
无边的黑暗和死寂似乎要把人吞噬掉,我惊慌地跺起脚拍起手,可我本就没剩多少力气,折腾了几下就躺倒在地再也动不了。
冰冷的地下令我咳嗽起来,发现这样也能有声音便抓住胸口使劲地咳,不过几声又没了力气。
“说话……”
破碎的嗓子还能说些话,或者根本已出不了声,只是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罢了,“说……什么……”
说什么呢,“说……说……”
眼前原本平静的黑海变得不平静了,海面上似乎在涌动,慢慢地卷起暗流形成了一个旋涡,那旋涡越来越大就快把我卷进去……
“说些什么,说我……”
我被卷了进去,旋涡里黑冷死寂,让人窒息得难受,难受得想赶紧死去。
这仿佛,曾经有过一次相似的,可是那束光,那一束暖人的光在哪里?
“我记得,跟着它走,走到了哪里,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到了哪里,问我从哪儿来,妖孽从哪儿来……
“我也想知道……可我真的不是妖孽,不是天虫女……我不会妖法巫咒……我……我也和你们一样,是会受伤、会流血、会疼痛,会死的……人,所以别打了,请别打了,别打了……别再打我了……”
也许是尊贵的少君有夜游症才会半夜睡不着游荡到地牢来,当那一双有温度的手触碰到我时他就像被强力的胶水粘住再也甩不开。
黑暗中我看不见这带有温度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要活命就得将‘他’死死抓住,抓住这仅有的一团温暖。
而后,我被带离了地牢。
他说三日,但似乎还不到半日。
离开黑暗的牢房我见到了光,看见我抓着的是一只手,看见搂抱住我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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