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遇到老虎,马匹会比人更先发现。
因此陈镝交待如果马匹受惊,立马下马持剑护卫自已,其他的不用她们管,一切有他。
三个人没有拉开距离地往寨子方向按正常行进速度推进。
陈镝尽量表现得镇静轻松些,以免双美紧张。
越是靠近寨子,越是一种古怪的静谧感,半下午的时光,村外路上竟然没有一个行人。
终于进了熟悉的寨子。
我的天啦,整个寨子,跟声远记忆里七十年代初期的印象几乎重叠。
这可是明末呀,说明整个清朝和民国年间,几百年没有什么发展,顶多是有些修补性建设。
再看声远老家的房子,几乎跟声远读小学时的格局一样。
一个矮墙大院子,三栋砖瓦房并列着,中间的那栋是七厢两进两层,左右两栋是三厢两进两层,青砖灰瓦白缝墙。
此时,中间那栋是主人一家起卧生活,右边一栋是书房。
左边那栋可能是佣人起居生活。
当然声远生活的时代是,声远家只住在左边的那栋三厢屋,中间那栋被政府没收做了学校,右边那栋被政府没收做了大队部。
声远从小就厌恶政府那套只知夺取,不知组织村民修建的传统恶习。
当年,基层政权建立之时,村里有大把的劳力,山上有大把的树木,打砖烧砖建房,完全可以在一个冬闲时间修建好学校和大队部,但大队一直在没收的民居里苟且了二十几年,冬闲时间闲得无聊就三头两天开会学习,一张报纸能读一天。
不同的是,院子后面是葱笼的竹林,而声远生活的时代是一个大的晒谷坪。
透过竹林,陈镝隐约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一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陈镝用手中长枪指着三栋房子,告诉双美:“亲爱的娘子,我们到家了,这就是我们的家。”
骑马到院门前,三人下马,奇怪的是,还是半下午的,院门和大门却关着。
陈镝用力叩着院门,并大声喊道:“云公,我是陈声远,我回来了,请开门。
“
没见院门开,没见屋内回答,却引来了一队持着红缨枪的青壮村民,一上来就将陈镝他们团团围住房。
见这架式,双美顿时抽出背上长剑,陈镝赶紧大声喊道:“都是自家人,不可动武。”
听公子一喊,小双把剑收了,小群只是将剑提着并没有收起,向前一步护在陈镝右侧。
乡丁头目用红缨枪指着陈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们寨子?有什么事叫我叔叔家的门?”
呵呵,一上来就三个‘什么’。
陈镝呵呵一笑,说:“对面可是权虎公?如果我说我是这个院子里的后人,你肯定不相信。
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陈镝一看对面头目的脸型,结合族谱上读到的信息,陈镝十有**地肯定他就是权虎。
“胡说八道,你说你是这个院子里的后人,我怎么不认识你?”
权虎生气地喝道。
小群一听,跨步上前,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沉声喝道:“胆大奴才,竟敢这么对当朝驸马爷说话,是活腻了吗?”
一路没有看到小群如此愤怒。
吓得头目及手下自动往后退了一步。
陈镝赶紧说:“小群不可无礼,他们都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