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你会飞镖,你都不知道那日我看到你在箭场上飞镖的样子,当真是很好看。”
齐昱深吸了一口气坐起身轻声道:“安安,岳父大人说的很对,我好像不了解你。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了解你。
我觉得你这样很好,虽然与许多其他女子不同,但是我就是觉得很好,我是说真的,以后……咱们好好过。”
许安安闻言没说话,随着心下堂皇的程度,手下的动作愈发重了一些,只是越擦越觉得不对劲,只见齐昱的腿上愈发白了,而自己的手上却愈发红了。
齐昱不以为他,只觉得许安安不说话就是默认,长舒了一口气略侧躺下来。
此时许安安能与自己待在一个房里,又能这样轻声细语地与自己说话,齐昱自觉这是这几日下来最是舒心的一次。
“安安,你现下怎么都叫我王爷?我喜欢你叫我夫君,你还跟从前一样叫我夫君就是了。
叫王爷,听着生分。”
面前的许安安,良久没有言语。
而齐昱也随着许安安停下半晌的动作方才反应过来。
一抬头,只见许安安双手张开在他面前,手上除了药膏,还有已然混合了的颜料。
想来,齐昱早有准备。
“王爷,这是什么?”
许安安冷冷开口。
“不知道哎。”
“王爷当真不知道?”
“哎,你说我这腿,好像不怎么疼了,想是……这药膏当真有用,这刚涂上居然就好了。”
齐昱捂着脸还没说完,就听到凳子磨地的声音,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想要拉住许安安,却拉了个空:“安安你生气就生气,别走啊。”
我从来没认过错
“这儿是将军府,我并不用走,要走的应当是王爷。”
许安安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药膏后丢在一旁的桌上,侧身道:“王爷既没什么事儿,还是早些回去吧,否则引得人闲言碎语,不大好听。”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原是想着骗骗岳父大人,哪里知道你就回来了,我总不能在岳父大人跟前儿就站起来了不是。”
齐昱也不敢再装下去,连忙站起身:“我这也是没办法,成天不是将军府就是军营里的跟着,岳父大人总也不松口,我连见你一面都难,这不就只能……兵书里怎么说来着……兵行险着。”
当下齐昱脑中千万种解释的方式,但是抬头看向许安安时却又觉得自己这些理由都很难能站得住脚。
他说过不会骗许安安,自觉活了这许多年虽混账事情没少做,但一人做事一人当,也算行得正坐得端。
只是对于许安安,好像并非如此。
“安安……”
齐昱犹豫着走向许安安,她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实实在在的心慌。
“安安你别不说话,你打我骂我抑或撒泼打滚都行……”
“不敢,只是想问王爷一句,您是要这样一辈子吗?装病、装疼,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只用这一种法子。
还是说其实王爷您心里头得意极了,想着许安安可当真好骗,都不用换法子,就这一样,每次都能叫她担心,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当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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