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咧开嘴笑出声。
双手也没有闲着,上下左右地摸索着。
触觉很真实,像是人的皮肤。
当郝禾沉浸在美美的幻觉当中时,一道清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小色婆,摸够了吗?”
“啊”
郝禾被这一声吓了一跳,猛地睁开双眼。
柏年正手撑着头侧躺着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啊”
郝禾惊魂未定,双脚用力一踹。
“呃”
毫无防备之下,柏年整个人滚下床。
郝禾拉起被子捂在胸前,指着摔在地上还没坐起来的柏年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柏年捂着摔痛的腰,拧眉望向坐在床上过河拆桥的女人。
昨夜被占便宜的人明明是他,现在这个女人却反过来冤枉自己。
看在她是病号的份上,不和她计较。
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看你脚力这么大,看来是好了。”
扶着赤痛的腰拿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漱。
“等等,你,昨晚有没有趁机对我做了什么?”
郝禾气恼的声音再次传来。
柏年的脚步顿住,转过身来,没好气地说:“你应该好好想想,是!
你!
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郝禾指着自己,一脸的狐疑,“我?”
对着走进洗手间的柏年重重地“哼”
了一声,重新倒在床上。
脑海却涌现昨晚的画面,昨晚他一直守在旁边照顾自己。
后来
好像一整晚被揩油的人是他,怪不得他叫她“小色婆”
。
而她刚刚还把他给踹下床去了。
“啊真是给女同胞丢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