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符合陆亦则的择偶观,却还是被他给一眼看上了,是不是证明自己是陆亦则力排万难最后才确定的存在呢。
好像是被面前这人宠坏了,韩言回想起来,忽然感觉自己变得十分嚣张跋扈。
他从前才不是这样的!
意识到个点,韩言收起自己即将爆发的小脾气,躺在椅子上眺望远方,越发觉得自己需要做出改变。
而旁边的陆亦则压根不知道方才还要炸毛的小朋友怎么忽然熄灭了怒火,这会儿正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心底生笑。
许久没说话,他正准备开口把这小家伙的注意力吸引回来,刚伸出手要触碰吹在半空中的小手,却见那人猛然眸色一亮,接着从躺椅上跳了起来,提着裤子往金宅跑了。
陆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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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宅内一片寂静,正是下午大家都在睡午觉,佣人们则在厨房准备今天的下午茶。
徐荆年站在二楼露天阳台,将电话贴在耳上,面无表情地听着那头传来的说话声。
“年年,我已经退婚了,你到底在哪?我好想你......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那么幸福,都怪我不懂珍惜,我想你,你回来吧......”
云少华的声音依旧如往常般温柔,带着恳求的意味,像是最恶毒的魔咒一般,让徐荆年从现在这种难得快乐的现状中抽离出来,又把他扔回了好不容易脱身的泥塘中。
“你够了没有?”
他看着远方平静的海面,神色间已然浮上疲惫之色,“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喋喋不休太过分了吗?你说的结婚,我不可能做小三,现在说退婚就要我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你是觉得我不会心痛吗云少华?”
他的语气冷淡,尾音却因为愤怒和难堪回忆的涌上而微微颤抖。
云少华听出他的无奈和痛苦,不由得也噤了声。
两个人之间仿佛架上了无法翻越的沟壑,隔着通讯工具听着彼此错乱的呼吸,分明曾经是那样亲密,可现状却让人清醒起来就感到心痛。
徐荆年双目发愣,半晌才听见对面人发出一阵长长的叹息,紧接着原本掷地有声的语调变作小心翼翼问:“我们不能回到从前了吗?”
这声音太过可怜,几乎能想象到对面人此时的神情,徐荆年强忍着心间颤动着的疼痛,用力吐出两个字:“不能。”
话音刚落,他便将电话挂断并关机,鼻尖的酸涩随之涌上,却被他强硬地憋了回去。
眼泪终归不能解决所有事情,早在半个月前他便心知肚明了。
好在外面温度很高,没一会便将他的泪水蒸发殆尽,搓搓脸克制着自己清醒,总算也看不出方才的失态。
正准备回到房子里,一低头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跑进来。
徐荆年定睛一看,见那人赤着脚飞速奔跑,T恤都被风吹得扬起模样,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楼下院子里朝这边飞速移动的人听见声音猛然抬头,看见他以后威胁地扬起拳头,这些日子晒黑不少的小脸上表情傻乎乎的。
无奈朝他笑笑,徐荆年转身下了楼。
“不是跟你家陆总去海边溜达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到了楼下,他看见韩言直奔厨房而去,便也疑惑地跟了进去。
里头正在准备甜品的佣人惊愕回头,看见韩言后正要开始介绍今天做的下午茶,却被韩言兴致冲冲打断:“没事,你们继续做,我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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