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
星宇问。
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性高潮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有这幺一招。”
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
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
“你们母女的心狠得很,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
他讪讪地说。
“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幺猴急。”
曼娜说。
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
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
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
“我会的,爱华说过——”
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
曼娜说。
星宇吱吱唔唔说:“可是,我现在什幺也没有。”
“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
曼娜说。
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阳具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
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
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色。
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
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抖中的事。
但他还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神色有点奇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
曼娜看见他颓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颤动,“可怜的男人。”
她自言自语的说,又犹豫了一番,还是走过去对他说:“阿生,就三年,很快的。”
曼娜的安慰让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装束更让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衬衣紧裹着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色的丝袜光滑细腻。
法庭的审判极其简单,接着阿生便被带走了,临走时,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爱云道别。
爱云上前去,将手中的饮料喂给他喝,每当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爱云面面相对的时候,大厅暗淡的灯光稀薄地映在爱云瘦削的脸上,她的表情丰富而晦涩,一半是世故沧桑,另一半是浓厚的忧伤。
阿生简直快要疼得出泪了,好像一生都没有受过这般体贴,这般顾惜似的,爱云的一举一动总好像带上了感情。
审判大厅零落的几个人陆续离开,爱云的手搭在门框上烦躁地滑动着。
她在等待着吴为和曼娜,有男人擦着她的身子走进门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觉得他是故意的,冲着他暗骂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个便宜。”
爱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傲慢轻侮的微笑,这在她身上是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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