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萍翠和余成望接收到族老们责难的目光,恨不能站起来喊冤。
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要选余问清当嗣子?他们是在听奴仆们回禀情况!
虽然婚书没找到,但此事尚且存疑,他们绝不会贸然定下余问清的嗣子名分!
方众妙,这回你可真是胡说八道!
不等苗萍翠和余成望向几位族老解释,王安贞忽然站起身,举着那块金灿灿的金属薄板和那张纸质婚书,大声喊话。
“姜雨柔,你好大的胆子!
那个叫余问清的男童明明是我夫君与你生的野种,你却私下告诉我公公婆婆,说他是我大伯的儿子,还让我公公婆婆把余问清立为嗣子!
你窃取朝廷爵位,你罪大恶极!”
姜雨柔惊呆了。
周围的妇孺发出震天响的惊呼。
余双霜猛地握紧姜雨柔的手,急急开口,“娘,快跑!”
王安贞厉声怒喝,“拦住她们!”
几个仆妇立刻把母女二人拦住,还抓住了站在场中的余问清。
余飞虎立刻冲上前拉扯妻子,小声低语,“贞娘,众目睽睽,你别闹!”
王安贞声音更大,“正是因为众目睽睽,我才要闹!
我今儿个若是忍气吞声,余问清那奸生子就要夺走我儿子的爵位!
我儿子才是二房正经的嫡子,便是要过继嗣子,也该选我儿子。
他余问清凭什么?我问你,他凭什么?”
王安贞眼睛越来越红,五官几近扭曲。
苗萍翠走过去,强行压住王安贞的肩膀,低声呵斥,“王氏,你闭嘴!
有事回后院再说!”
“不!
我今日就要说个清清楚楚!
你们看,这是我丈夫与那姜雨柔的婚书,写在铜板上是什么意思?是暗喻他们情比金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