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到现在黄鹂还活着?真是令人费解。
这个秘密就是有关大姐姐和表哥的。
虽然黄雀还不能十分肯定,但是起码有六分把握——表哥对大姐姐与众不同。
不过也难怪,大姐姐那样好,大约男子都会喜欢吧。
姐妹几个到的时候,南门处已经聚集了一大波人观看,昨天白氏就安排好了一切,男客在左边,女客在右边,中间隔着赛场。
“莺娘子。”
离得好远就看见刘元拿着手帕挥舞。
黄莺笑了一下,走了过去。
刚到近前,刘元就走了过来,拉着黄莺的手上下打量她,“怎么听说你不舒服?”
刘元大早晨就过府拜访,本来想去看看黄莺,结果就听她丫头说娘子不舒服。
“没事。”
黄莺摇摇头,“不过夜里没睡好而已。”
“睡不着吗?”
陈淑走过来,关切地看着黄莺,“我新得了一种香,最易安神,一会让人给你送来。”
黄莺感激地笑笑,“不麻烦陈姐姐的,妹妹不过是想着今日比赛,脑中兴奋,才睡得不好,可不敢贪了姐姐的好香。”
“你呀你呀。”
刘元笑着点她的脑袋,“就知道你是个爱热闹的,羞羞。”
姑娘们说说笑笑闹成一团。
寒暄过后,就坐下望向场中。
场中两队,沈璋为首的一队,着白衣。
如今沈璋已经长得很高了,细长的少年一袭白衣,头系刺金抹额,整个人宛如挺拔的白杨,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旁边的姑娘们,虽然说说笑笑,对着场上众人指指点点,但却有大半目光落在沈璋身上,一个个都红了脸。
有直爽的姑娘,没见过沈璋,直接开口询问:“那人是谁?我的天啊,好生俊俏。”
“不知羞!”
旁边的小姐妹刮她鼻子。
“是祝家的儿郎,黄府的表少爷。”
“你看,是他在领头呢,黄府大公子都以他马首是瞻。”
议论声越来越小,但却全集中在沈璋身上。
陈淑看了一眼场上身着黑色劲装的堂兄,又偏头看了看黄莺,发现她目光疏朗大气,没有丝毫偏颇,似乎在看所有人,又每个人都没看。
陈淑心思细腻,从前两日堂兄旁敲侧击地跟她打听黄莺,心里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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