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璋就跟红了眼般,半点不停,继续撕扯里衣,扯扯扯,一直扯——他扯完一件,还有一件,就这样扯了一夜。
天亮之时,沈璋双手还在半空中乱舞,猛劲撕扯着,脸上咬牙切齿,凶狠十足。
可怜的小变态,美人在床,却扯了一夜的衣服,连肩头都没看见,稚嫩小足也是包着袜子的。
早晨起床后的沈璋憋了一肚子的气,看什么都不顺眼。
而且还搞连坐之刑,将自己的贴身里衣撕碎了好几套,搞得祝融来来回回,送了好几趟里衣。
直到沈璋穿上衣服出来,他才是松了口气,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衣服治上气了,也不知这里衣哪里不和主子心思。
——
第二天请完安之后,黄莺正愁着沈璋问她要回信时怎么敷衍呢。
结果发现沈璋今天异常傲娇,连瞅都不瞅她一眼,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后来更是大步流星,完全不等她,自己一个人嗖嗖嗖快速回了院子。
黄莺呆了半晌完全搞不明白他的心思,没等她深入分析呢,母亲林茹就让人叫她了。
黄莺这人,有时候脑子想得深,人家说一,她能想到十一。
不过有些时候,大脑皮层却浅得很,比如面对沈璋的时候。
对于这样一个心思如海的人,她真是懒得浪费脑细胞。
哼,傲娇就尽情傲娇去吧,懒得理你!
到了母亲房中,林茹拉着黄莺的手满眼欢喜。
看母亲这么高兴,黄莺也笑了,“阿娘,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林茹拉着黄莺坐下来:“阿娘高兴啊,阿娘的莺莺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
黄莺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嘴低头笑了,其实心里是很得意的,她确实够亭亭玉立,没人比她更亭亭了。
将黄莺夸奖了一会,林茹就叫进来两个绣娘。
其实陈家这件事,黄蜂是打算告诉老太太的,老人家懂得多,肯定能看出陈家更深一层的原因。
但是林茹不愿意,她觉得陈家看上女儿当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太上赶着,毕竟女儿还得一年之后才能议亲呢。
比起陈家这门亲事,她更在乎女儿的生命。
可若是告诉了老太太,说不得她就得想法子现在敲定亲事。
就算是林茹心眼小吧,反正她信不过老太太。
好在她年纪大了,精神不济,很多事都放手给两位儿媳妇,不然陈家这事还真瞒不过老太太。
但是跟黄蜂解释时就不能这么说了,林茹很孝顺很贤惠地表示,老太太上了年纪,没必要拿这种小事烦她。
何况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等这次去了陈家,看看情况再跟老太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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