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黄之所以叫‘阿黄’,是因为他有一口黄牙。
“我就喜欢景阳这样的,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于静蒙着唇笑,一脸痴迷。
姜小米想吐了,不愿意再待下去,“行吧,那你好好的,我回去了。”
“不送了啊,我等景阳回来。”
姜小米疾步而出,迅速逃离。
刚才还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现在又回到原形了。
女人啊,要怎么样才会清醒?
姜小米洗漱完,贺文钊才回来,着她便是一通牢骚,“现在还真是赶不走人,我到景阳,真想揍他。”
“注意你的身份,贺厂,”
姜小米调侃道,“犯不着的。”
“我……”
贺文钊气得睡不着,拿了瓶白酒出来,“要不要喝点儿?”
“不喝了,刷过牙了,”
姜小米不想再刷一次。
“你们这些文化人真讲究,”
贺文钊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就着花生米,小口抿着,抿了几口之后,说道,“我想过了,于老师好歹是我们厂里的老师,好赖都得照顾着,不能让景阳胡来。”
“有什么办法?”
姜小米问道。
贺文钊也很苦恼。
开山这种事情,景阳肯定干不了的,片刻后说道,“要不就让他跟着王嫂子她们去打石子儿?”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姜小米怀疑景阳不愿意干,“回头问问吧。
别喝太多了,我先回屋了。”
“再聊会儿,”
贺文钊抬眸她,“要不想聊,你就陪着我坐会儿。”
姜小米本想问他是不是有事,可又觉得多余,他是厂长,生产有指标,任务重,压力大,心里有事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