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陂双眼含怒:“仇将军,是陶某用人不明,这两个混账竟然不按军令行事,险些害了众将士。”
吊在架子上的其中一人,奄奄一息说道:“将军、末将知错了。”
“哼,军令如山,你违抗军令本将就是死罪!”
“将军饶命仇将军饶命”
仇津闻言,上前两步,目视着这两名将领。
“为何不按军令行事?”
其中一人满脸痛苦:“我们、我们收到了假的传令。”
“假的传令?”
仇津不明白。
大将军这时又让人拖来一具死尸,这人是乾国人面孔,却着亲兵服饰。
“从他身上搜出一块儿仿造的令牌,是这个人假传本将的军令。”
陶陂捏着假令牌,非常的愤怒:“可惜,找到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服毒死了。”
仇津心中自然怀疑:“今日,北狄大军退的也蹊跷,现在想来,他们好像是早知道有埋伏。”
回想起来,北狄的将领虽然也冲进来厮杀,但后方有一部分军队始终是没怎么动的。
前面跟他们厮杀的士兵中,大部分都是穿了士兵铠甲的奴隶。
仇津将这个发现告诉了陶陂,同时也时刻注意着陶陂的表情。
陶陂听完也是惊讶:“你说大部分都是北狄的奴隶?”
他背着手来来回回的走着,面色变换,随后锐利的目光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最后视线落在了仇津身上:“仇将军,立即召集所有军中将领来我营帐中。”
仇津抱拳领命,陶陂先回了营帐。
仇津看到陶陂的盔甲上也布满了血污,今日大将军也在城墙上杀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