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莼弯了弯唇,貌似也挺满意。
“那你都学会了吗?”
“嗯……”
慕以安有点犹豫,懂了大半,但要说全都会,是不可能的。
见她犹豫,萧莼这才转头看她。
不用再问,她也猜到慕以安省略的后文是什么了。
她看了眼时间,今晚不算太忙,而且吃了面,胃舒服了,心情也跟着好了。
“哪里不懂?”
慕以安回忆了一下,说了几个相对复杂的指标名称。
萧莼点了点头:“对于刚接触的人来说,确实不太容易理解。”
她想了想,“你如果不困的话,把平板拿过来,我再解释一遍给你听。”
慕以安瞬间睁大眼,难道这就是梦境变成现实?
见她呆怔不动,萧莼觉得那呆萌中加了一点吃惊的样子有点好笑。
“不想的话也没关系。
你是病人,以休息为主。”
慕以安像阵风似地穿梭在两个房间,很快她就抱着平板重新站到了萧莼书桌前。
“你搬张椅子过来。”
萧莼把桌面整理了一下,又把电脑移开了点,把旁边的空间腾了出来。
慕以安见她坐得笔直,自己也跟着挺直腰背,气氛一下子就变得严肃庄重起来。
萧莼随手勾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头发,把慕以安圈出来的难点梳理了一遍,然后系统解释了一次。
她的解释包含了具体例子,有些是引用了商科教材中的经典案例,有些则是被去头去尾隐去关键数据的真实项目。
这和彭希照本宣科似地解释是不同的,慕以安觉得这回是真懂了。
萧莼并没急着让她以此类推,而是把她圈出来的地方逐一讲解。
慕以安起初还有些分神,听到后来也很投入,偶尔遇到自己接得上话的还会和萧莼讨论。
“做生意没办法完全按照理论,但一点不懂理论,很难把生意做大做稳。”
慕以安想起父母创业的那些年,可谓是一路摸爬滚打。
各种艰辛很少对她说,但能够在短短十几年间把生意扩大那么多,肯定付出了很多很多。
“以前我从不关心这些,我爸偶尔说要教我,结果我溜的比兔子还快。”
萧莼有些意外,慕以安很少主动提及家人,尤其是失踪的慕丛年。
前晚听到她在病中的低泣后,萧莼心里更是将这个名字列为了雷区有意识规避,怕慕以安难过。
她没有急着接话,而是认真观察着慕以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