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特意安静下来,就是为了听两个幼稚的小孩进行幼稚的对话?!
沈星没想到貌巴也是个倔脾气,最后他烦躁地摆摆手:“随你吧,随你吧,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倔得跟头牛一样。”
闻言貌巴将沈星乱甩的手抓到身前,他眼神幽深,唇角勾起,一点点揉捏沈星嫩白的手指,像是在抚摸一件宝物般专注,同时口中呢喃了一句:“阿星……”
这声极浅极轻,除沈星外无人听得见。
但沈星却觉得貌巴的声音震耳欲聋,震得他瞬间不自在了起来,震得他耳根发烫,脑海中浮想联翩。
为什么不想貌巴叫他阿星?
因为这称呼已经被某些人叫得变了味道,数次午夜梦回间,这个称呼都和连续不断的动作冲击着他。
久而久之,这个称呼仿佛变成了一个开关,他只要一听见,身体就不自觉地瑟缩。
俩人话到此处算是彻底偏了,好在沈星还记得,他抽了抽自己的手,发现貌巴握得紧,他抽不动,便也随貌巴去了,他直接席地而坐,开口问:“所以,貌巴你为什么说我不开心啊?”
貌巴将自己手指插入沈星指缝间收紧,他看了沈星一眼,言语间满是委屈:“从你回到三边坡以后,做什么事都感觉心不在焉的,不是偶尔发呆,就是突然地叹气。
你这个样子,咋样看也不像是开心噶?
听貌巴这么说,沈星心虚地眨眼,小声嘀咕:“有这么明显吗?”
竟连貌巴都察觉到了?
貌巴略难过地问:“阿星,你是不是不想回来噶?”
这句话落,沈星莫名就感觉后背一凉,身后的几道目光如芒在背,他赶紧大声反驳:“怎么会?我要是不想回来,我会比大禅师回来得都早?”
那这确实是。
大禅师返程日期提前的消息还没传回三边坡,沈星人就到达班了。
沈星摇头解释道:“我真不是不开心,我只是……有点惋惜。”
“惋惜撒?听不懂。”
貌巴歪头。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脚步声,随后沈星身侧就多了一个人,和他并排坐着。
淡淡的酒香勾带着男人身上的热气,强势地扑了沈星一身,他的侧脸被一只粗糙有力的手不轻不慢地抚摸着。
沈星抬眼,正撞男人氤氲着薄雾的双眼,里面弥漫而出的柔情,毫不掩饰地向他流淌过来。
他们说,爱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
沈星却觉得,注视爱人的眼睛胜过第八大洋。
自但拓表白后,每一次他们眼神的碰撞,但拓都这样专注地看他,像是生怕他看不见他的情意。
沈星一开始是不习惯的,情意太浓烈太炽热,他不敢直视太阳。
后来,沈星发现无论他看不看,太阳一直照耀着他,他也就慢慢习惯了。
就像现在,他不闪不避对着太阳浅笑,亲昵地唤了一句:“拓子哥。”
果然男人在听见这句话后,肉眼可见的开心,他眼角弯起,开口:“阿星,说说噶,啥子事情惋惜,我帮你解决。”
话到此处,不得不坦白了,然而沈星却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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