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太医离去,他才把目光移到她面上,冷静地问道:“怎么回事?”
陆溪垂眸,没有看他,只低低地说:“是嫔妾的错……”
“哦?你错在哪了?”
他有些好笑。
“嫔妾……嫔妾不该挡着常妃娘娘的路……”
这下子明渊几乎忍俊不禁,抬手揉了揉她柔顺的乌,“爱妃还真是好欺负。”
若是寻常妃嫔,恐怕早趁着这机会将飞扬跋扈已久的常淑仪拖下马来,却只有这个叫人猜不透反应的小女人会这么古怪地回答他。
也许真的是他太纵容常淑仪,竟叫她张扬到如今这地步……虽然这也是他希望看见的,但是现在还为时太早。
他叹口气,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常妃也是一时气急,不是刻意针对你的……走,朕送你回清音殿。”
她终于展露欢颜,笑起来的时候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闪耀着光芒。
他叫他爱妃,而不再是美人……堂堂皇帝送她回宫,她的面子可真不小。
可是在听到他依旧这样维护常淑仪的时候,陆溪的眼里划过一抹小小的失落,虽然十分微弱,稍纵即逝,却被明渊尽收眼底。
她点点头,好像在宽慰自己,至少他在意她,这就够了。
心里忽地涌起一点怜惜,明渊抱着她往撵车走去。
这件事确实对她不公,这一次就疼惜她一点,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
说到底,一个不去争的女人比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女人要令人心疼的多,倘若陆溪坦然表示要皇上为她讨个公道,约莫明渊也不会有疼惜她的念头了。
清音殿里没有浓郁的熏香,也没有处处富丽堂皇的摆饰,只是四下里都有陆溪的痕迹,令人记忆深刻。
窗台边的盆栽开着绚烂的花朵,不够艳丽,洁白小巧的花朵却和它的主人一样静静地散着幽香;窗户上贴着做工细致精巧的剪纸窗花,花纹繁复,却小巧可爱,十分别致;整个屋里唯一的摆饰便是他命人送来的那樽鎏金佛像,被人擦拭得亮晶晶的,摆放在柜子上,显是极为受重视。
明渊闻着她身上好闻的白兰香气,将怀里的人轻放在躺椅上,整个人说不出的放松。
再看她,除了间那支金色蝴蝶饰以外,都是些极为简单的装束,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
这样的词在看到她时冒出来已不是一两回。
陆溪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好像他站着,而自己坐着是一件十分大逆不道的事情,局促地抓住他的衣角,“皇上,还是让嫔妾来伺候你吧。”
明渊笑着拍拍她的手臂,安抚地说,“行了,别拘礼,如今你有伤在身,晚上还要换药。
先休息休息。”
于是她乖巧地收回手,笑得很开心。
“对了,今日怎么会去栖梧宫?”
他忽然想起什么,抬眸问她。
陆溪脸一红,慢吞吞地从怀里拿出一只荷包来,通体呈淡青色,角落里简单地绣着一朵小小的玉兰花,洁白秀丽,清新可爱。
“嫔妾做了只荷包,去了太后那以后,想着离栖梧宫也没几步,便想亲自给皇上送去。”
她充满希冀地望着他,好像他是她的天。
明渊接了过来,却意外闻到一股好闻的香气,与她身上的白兰气息如出一辙。
“里面装的玉兰花?”
他有些诧异。
“嗯,上次皇上问了嫔妾用的什么熏香,嫔妾暗暗猜到皇上一定很喜欢玉兰的味道,就时常拾些玉兰花回来,除了放进衣柜里,也晒干了拿来放进荷包。”
她语气轻快地说,末了朝他眨眨眼,“皇上不会嫌弃嫔妾手不巧,做的荷包不好看吧?”
明渊将荷包收进衣袖,好笑地睨她,“爱妃这是谦虚还是变相的骄傲呢?”
“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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