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觉苦逼,虽然明知这个辈分一类的都是个虚名,可就是不免的有些不大心甘情愿,算了,谁让他年纪比我大来着,谁叫我妈没有给我取个名字叫“强”
,一个“若”
不就是同音“弱”
,气场能不弱么!
这氛围让我觉得有点郁闷,这家伙赶紧把事情交代完赶紧回去,他那张俊脸的确是很吸引人,可我现在面对他只会想到现在血崩而又苦逼的自己。
可我那侄孙的姿态像是黏在沙上了,并没有起身起来的意思,他慢慢悠悠地审视了房子一番,那探寻的目光好像看的不是房间而是我一样,越让我觉得有些不大自然,有点如坐针毡的味道,
“什么时候从日本回来的?”
他问。
我疑惑,他怎么知道我之前跑日本去了?这事可没有像是我大学那样摆了酒宴在那边,招了亲戚诏告天下,而且我也没听说我爸妈说过和这远房亲戚说过我去日本的事情。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着亲戚之中真的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事,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他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
“遇上你的前三天……”
我没好气地吐了一句,这人倒霉起来的时候喝凉水都是塞牙缝的,回来三天,经历过了男朋友黄桥兵变,还顺带经历人生上的一次重大转变,果然是流年不利,也许改天应该去庙里面拜拜比较好一点,就算不迷信,至少得求个心安。
“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
他又问着。
“送你出门。”
我龇牙笑,逐客令下的好不掩饰。
他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目光深邃的像是一片海,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底下隐藏的暗涌给卷入进去,沉默了一会之后,他开了口。
“那你到时候记得来。”
他的手指点了点摆放在茶几上的红色信封,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哼了一声,他来你妹呀!
他要结婚我可绝对不去,这叫个什么事呢,我可从来都没有那么好的度量,看完自己的前男友订婚之后再参加自己一夜风流对象的婚宴,即便他是我的侄孙,我也不想要面对这种抽风的情景。
见他要走,我无比哈皮,一改之前让他进门之前的不愿意,忍着大姨妈的汹涌澎湃送他到门口,只差没有像是古代妃嫔一样一甩帕子喊上一嗓子“恭送陛下”
。
他在门口处又停了一停。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他这问话问的有点突然,让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直觉就是摇了摇头,我哪记得他的名字,就算现在问我大学同班男同学的姓名,我也一下子说不上来。
他的面色一凛,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看着我那眼神越显得犀利起来,我被他看的毛,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忘了似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吧,我细细地回想着,好像印象里面我也没有怎么叫过他的名字,当然,他也没怎么叫过我的名字,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似乎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在我以为他要暴走的时候,他只是有些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算了”
,他转身想走,我恍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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