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冯蘅也觉着有些困意袭上,低头看了看睡得颇香的冯默安,紧了紧他身上的毯子,便阖起了眼靠着柱子小憩了起来。
亭内,冯蘅的一手拿着书撑在围栏上,另一手固在冯默安身上,而冯默安侧着身趴在她腿上,两只小手搂着她的腰睡得香甜,一眼看过去,只觉一股温馨的气息环绕在两人周围。
但当黄药师走下弹指峰看向这边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如画的画面。
见一大一小两人还在睡,黄药师也不出声扰两人醒来,安静地坐在石凳上,翻起冯蘅搁在桌上的医术看了起来。
“药师?”
在外边休息的时候,冯蘅一向浅眠,是以在黄药师来了没多久便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那人熟悉的身影坐在前面,冯蘅展颜一笑,“你今日可是下来了,默安想你想得紧,拉着我就要过来找你。”
放下医书,黄药师起身走过去,口中笑着回道:“小家伙定是记着别的了,他想睡,你怎的不带他回屋睡?”
说完,黄药师连着毯子一起把冯默安抱了过来,“你走上几步,看看可是麻了?”
“嗯,有一点。”
冯蘅坐着没有起身,而是低头去揉被冯默安枕得有些麻的双腿,正待说话,一向沉眠的冯默安竟睁开了眼。
抬眼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是黄药师,伸出小手就搂上了黄药师,眉开眼笑的说:“叔叔,你可下来了,我和姐姐等了你好些天了。”
闻言,冯蘅不由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才不过半日的光景便胡说几日,也不怕羞煞人。”
冯默安嘟起了嘴,不平地反驳:“那我吃饭的时候都看不到叔叔,好几天了呢。
叔叔你说过还要教我武功的,你是不是忘了?”
“你若真想和叔叔学武功,可是不能再叫叔叔了。”
冯默安一歪脑袋,不解的看着黄药师,“那叫什么?”
“师父。”
冯蘅在旁边接口道,“那样的话,你要和你梅姐姐他们一样改口叫叔叔为师父,也不能再叫你梅姐姐他们哥哥姐姐了,要叫师兄师姐。”
“师父和叔叔不一样吗?”
“当然,你若叫叔叔师父,那叔叔的本事你都可以让他教你了。”
“那我就可以像叔叔一样飞了吗?”
想到这,冯默安一脸坚定的点头,然后小脸贴着黄药师的脖颈,双眸晶亮亮地看着他,“师父,我要叫你师父,我要飞。”
没有立刻去应冯默安,黄药师目光转向冯蘅,眼中掺了一丝疑问。
冯蘅微微一笑,拿着书缓步过来,挑眉说道:“你不是早存了这心?只是,你现下没有太多时间教导默安,不如等你把真经练得差不多了再把默安收于门下?”
黄药师却摇摇头,“默安既要拜我门下,自当早些为好,我可以让灵风他们先教他一些东西。”
“我要,我要。”
见两人只顾说话都不理自己,冯默安焦急得挥舞自己的小手,急切地嚷道。
对于冯默安的急于拜师,冯蘅暗叹一声,妥协道:“不过,默安还是先与我住一块,待他把字认全了再搬出去,每日我只占他一个时辰即可。”
“好。”
于是,在当日下午,黄药师便召来自己的五个弟子,正式将冯默安收归门下,默安也改为了默风,排在最末。
而陈玄风和梅超风两人原以为黄药师的召集是发现了两人的秘密,仓促地想了几个计策准备应付师父的发难,谁知只是冯默安的拜师仪式,再观黄药师的言行举止,举止间也不见任何可疑的变化,终是放下了心,心中自是对冯蘅一番感激。
第二天,黄药师并未回弹指峰练武,而是陪冯蘅在药圃辨认那些药草,并为她解说医书上不明白的地方。
待发现冯蘅学医特别的认真,黄药师暗暗留了个心,不再随意地闭关练武,每每会隔上几日下来陪冯蘅学医。
至于冯蘅,只一次便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当下把自己看医术的地点转移到了弹指亭。
看累的时候,偶尔弹弹琴换换心情,偶尔会对着弹指峰上的身影作上一两幅画,但这些画却从未被黄药师瞧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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