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是喜欢和我□的感觉,因为这一点跟我结婚,不是太勉强了吗?”
她仰脸,眼中全是认真,没有责怪和闪躲,见他不答,她咬着唇又低低地补了一句:“对我也实在太不公平了些,虽说世上哪有完全公平可言,可我不想做一个长期的鸡,哪怕只是和一个男人睡觉。”
她的直白让沈澈一愣,对于这桩婚姻他从未想过许多,他目前需要一段合法婚姻,而这个女人又喜欢自己,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无比顺理成章,尤其两个人在床上又是那样合拍,他不懂廖顶顶为什么要将这个简单的问题弄得复杂化。
“别胡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成鸡,你也不许那么说自己!”
沈澈被她的话惹得有些心烦意乱,语气加重了几分,同时将手掌滑下来,专心帮她按摩脚踝,如果明早还不消肿他就要带她去医院,婚礼在即准新娘扭伤脚可是大事。
思及此,他强迫自己忽略掉她刚才那一番话,专心帮她扭捏,又倒了些药油瘫在她脚腕上,努力缓解她的疼痛。
随着他的动作,之前那又酸又麻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痛楚再次让廖顶顶呻吟出声,她本来就是那种不能忍受一丁点儿疼痛的女人,平时不小心割到手都会尖叫,更何况这种错骨分筋的疼,她不住地扭动着上半身向后躲,想把脚从沈澈手里抽出来。
“不涂了!
我叫你别涂了疼死我了!”
一张脸通红,廖顶顶半是气恼半是疼痛,蜷缩的身体不断蹭着身下的床单,另一条腿的脚趾用力刮蹭着沈澈的腰腹,无声地抗议着他十分一般的按摩手法。
她倒是知道他是为她好,不先忍着疼揉开了,明天脚腕就会肿得像猪蹄儿,可她还是受不了,瞪着他口中哼哼唧唧的直叫。
“好了好了,叫得跟杀猪似的!”
沈澈耳中都是她高高低低的娇吟,这女人连呼痛都带着一股撩人的妖娆和媚态,没多久他就察觉到自己体内燥热起来,有股汹涌的火直直向下腹流窜。
而她还不知道,白白嫩嫩的小脚趾一个劲儿地踢着他踹着他,力道不大自然不疼,但有好几次差一点儿就碰到他已然觉醒起来的硬物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折磨让他快要撑不住,匆匆放下她的脚,将药油瓶盖拧紧,打算再去冲个凉水澡。
“好了?”
廖顶顶泪眼朦胧地看向他,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饶过自己了,抬高受伤的脚左看右看,确实不那么疼了,擦药的地方有种清凉感,缓解了因为疼痛带来的灼热,她轻轻扭了扭脚踝,确实好多了,看向沈澈的眼神也不那么苦大仇深了。
“把腿并上!”
她听见他恶狠狠地咬着牙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有些不解,低头看向自己,原来在之前的挣扎中,裙子早已翻卷起,堆在大腿根处,随着她伸腿踢腿的动作,可以隐隐约约看见腿间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最要命的是,这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前面半透明设计,柔软的浅褐色毛发覆盖着粉嫩的洞穴口,在薄薄的布料后面无声诱惑着。
她刚要动,冷不防沈澈已经野兽一样扑了过来,还不忘将她那条腿托起来搭在手臂上免得碰疼她,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将舌尖凑到那尚且干燥着被包裹着香甜蜜处,隔着蕾丝就一口咬上去。
他的呼吸又急又热,喷到娇嫩的肌肤上格外敏感,廖顶顶几乎是一瞬间就呻吟出来,下一秒他的舌尖已经用力顶进来,连同柔软的布料一起刮蹭着她,那种强烈的摩擦感叫她猛地大脑缺氧,眼前霎时一片白,她闭上眼浑身颤抖。
他甚至都无需费力将它剥下,几乎就能轻易地将眼前的美景欣赏完全,比起完全无遮拦,这种若隐若现更有诱惑力。
挺直的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凸起,嗅着她淡淡的体香,沈澈伸出手将最后一层屏障撕扯下来,不急着脱去只是随意挂在她腿间,然后就略显急迫地亲吻上她紧闭的花瓣。
廖顶顶像是一尾鱼一样在他的强硬压制下扑腾了几下,反而被迫将腿分得更开,她不住喘息,按上他的肩头,声音嘶哑道:“沈澈,沈澈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
回来的路上她想了又想,甚至将任何一种可能都在脑海里设想过无数遍,刚才她问他可有真的心疼自己不过是一个引子,哪怕他给她一点点暗示或者肯定,她都敢于飞蛾扑火。
在爱情这场战役里,她就是那个无畏的战士,只要他给予回应,她就虽死犹生。
所以她决定将吴敏柔在会所的丑事告诉他,起码让他帮着自己参谋一下,如何将这个有力证据的功效发挥到最大,能够一击即中。
是以她想要让沈澈先冷静下来专心听自己讲话,只可惜哪有一个男人在这种关头还能听进去别的话。
他也不例外,弓起身子就去吻廖顶顶的嘴,堵着她的樱桃小嘴儿不许她再说影响气氛的话,很快她就呜咽几声,陶醉在他的轻怜蜜爱中,双颊不自然地潮红起来。
见她不会再挣扎,沈澈这才放开她,俯低身体继续将唇印在她腿间,微甜的气味儿直冲鼻翼,他不停吸吮,甚至想要将一整条舌都探进去才罢休。
她揪着他的头发,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该迎合他,有种灵魂出窍的轻飘感,一肚子话全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挺动腰肢,在床单上无助地扭动。
他很快就不满足于轻微的吸,试探着用牙齿咬住她,柔和地噬咬着潜藏的蕊珠,廖顶顶呼吸愈发困难起来,她大口喘着气,熟悉的快感击遍全身,再怎么夹紧双腿,还是忍不住急流的蜜汁倾泻。
沈澈还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脚,生怕弄疼她,支起身子伸手在她的泥泞处揉了几把,刚要托起她的腰深埋进她体内深处,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吓了两个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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