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每当想起寒毓儿临死之前说的话,还有临死前对那个男人的眼神,她不由得一阵揪痛。
她还记得,寒毓儿其实也算是和善对待自己的一个人了,即使寒毓儿没有可能对自己很好,但至少没有落井下石。
寒逸帆坐在一旁,他明白婧儿的善良,也懂得她对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所以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轻叹了声“婧儿,你别这样。”
“帆哥哥,毓儿到了黄泉路,不会怪责咱们吧!”
说真的,寒毓儿有这个下场,也他们也有关联,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平反,那又怎么会葬送了寒毓儿一条年轻的生命?
寒逸帆也有点不舒服“不会的。
毓儿,她下辈子一定会得到美满的。”
说真的,他并不是讨厌那个在寒府里的小姑娘,而是他没有办法和寒府的人打成一片。
他当然可以清楚寒毓儿被自己拒绝的时候,有多么的失望,只是,又能怎样?他事实上,也不想和寒府有什么联系,可惜的是,他偏偏是寒府的长子,既然没有办法改变血缘关系,那就只好与他们疏离了。
婧儿点点头,她不忍心寒毓儿会这么死掉,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加害于寒毓儿,虽然这算不上加害,只是,她就是觉得良心不安。
怎么说,寒毓儿也是因为自己而死的。
感应得到寒逸帆的不顺心,婧儿悄然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婧儿离开之后,蓟槐马上出现,他提着几瓶酒“寒兄,陪小弟喝一杯吧!”
“蓟大人厚意,在下又怎敢违逆?”
寒逸帆淡淡地说“说真的,想要拒绝你的人,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蓟槐笑得无害“寒兄说到哪里去?说得这么严重,我像是这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蓟槐摇摇头,难道他真的这么喜欢喝酒啊?他不就是为了让寒逸帆不这么闷,才拿着酒来,真是的。
男人待在一起,有可能只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吗?不,不可能,蓟槐和寒逸帆就是这么一个例子,原本说好不会说些让人不爽的话题的,可是就是没有办法不绕过去。
“寒兄,那个。”
蓟槐一脸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看在寒逸帆眸底,他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了。
“你是不是找到了可以让婧儿家族雪冤的线索了?”
寒逸帆深知会让蓟槐这么为难,而又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只有这件了。
蓟槐蜃“其实,这件事应该可以了解了,可是昨儿个,我收到了你师妹的一封密函。”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牛皮纸抱着的信。
“她说,让我们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她怀疑上官昭还没有死,只是被藏在某个地方。”
蓟槐的话让寒逸帆有了生气,他怎么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上官昭在金陵也算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即使他有多么的风流,也是一个不容小看的人物。
“这样啊!”
寒逸帆低头沉吟了声“这个就比较困难了,如果连盈波都没有办法探到正确的方位,那么我们就只好大海捞针了。”
蓟槐微笑的点点头“你师妹说的第二件事就是,她似乎已经可以探到上官昭的正确地点,只不过那里似乎很难以进攻。”
“说得这么恐怖?”
寒逸帆爽朗的大笑,不过双耳却可以留意到房间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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