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送给了隔壁赵大嫂。
唐文生背着一个背篓,封映月空着手走在前面,二人将自行车推出来后,封映月再背着背篓,唐文生骑车。
背篓里是这段时间封映月钩好的帽子,他们送到杨保国那,然后又去买了几斤肥肉,几斤瘦肉,最后又去买毛线。
为了不让味道沾惹上,封映月在中间还放了一斤糖,五斤白面,以及两把素面。
这样上面再放装有毛线的布袋,也不会有啥肉味儿了。
回到生产队时,已经快十二点,唐文生又把背篓背上,推着自行车和她往家里走。
路过山坡上一棵梨子树时,发现好几个孩子都在那,拿着竹竿打梨子,可因为手劲儿不够,竹竿在空中摇摇晃晃的。
“这棵梨树是队长早年栽种的,味道有一点酸,很小一个,”
唐文生把背篓放下,自行车停好,“我去帮他们打几个,顺带拿几个回来吃。”
封映月笑眯眯地看着他过去。
大一点的孩子是认识他的,跟着叫了一声叔,后面的孩子也跟着唤着。
“我来,”
唐文生接过竹竿,“你们先去旁边站着,等梨子掉下来后再过来捡。”
“好!”
孩子们欢快地跑到一旁去了。
封映月看着他三两下就打了好几个下来,便抱着手在自行车旁边等着。
“哟,文生媳妇儿啊,”
五婶子刚从孩子姥姥那边看孙子回来,这会儿背着一个背篓,正好路过这,便遇见他们了,“这满背篓啥好吃的啊?”
说着就伸手就打开了布袋,发现是毛线团,顿时嘴一撇:“这好不容易回来,也不买点肉啥的,买这东西能干啥?”
封映月也没想到她忽然“袭击”
自己的背篓,此时走过去将布袋重新收好,闻言淡声道:“五婶还没把孙子接回来啊?”
戳人就要戳她的短处。
五婶子嘴硬道:“我们家忙着呢,他姥姥愿意带孩子,我轻松得很。”
“是吗?不知道他们今年是不是也在那边过年?你们年夜饭好几年也不用张罗,确实轻松。”
封映月的话刺痛了五婶子的心。
这过年,那讲的就是一家人团团圆圆坐在一起吃饭,可因为她带孙子时差点出了事儿,儿媳妇对她很有成见,把孩子送到姥姥家带不说,这几年过年也没在家。
她男人一个屁都打不出来,儿子呢又是听儿媳妇话的,五婶子别提多憋屈了。
“今年肯定要回来过年的,一直在娘家那边过年,算啥事儿,看不出你还挺牙尖嘴利的,我好歹是你婶子,你咋说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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