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容烟心中骤然一紧,在她眼里,寒星一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直是一个救人于危难的正人君子。
她望着寒星那双洁白修长的手,不敢相信上面满是斑斑血迹。
“姑娘莫要这样看我,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救你,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可是,将军还是救了我,而且不止一次的救了我。”
寒星望向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就连声音也不似从前那般疏离冷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救你。”
“这说明将军心中仍有善念。”
寒星轻蔑地摇摇头,收回了目光。
“方才的琴声,将军可听见了?”
“很好听。”
“那将军可愿意再听一曲?”
“不胜欢欣。”
席容烟看了一眼桃夭,桃夭会意,捧了琴来。
席容烟左手轻抹,右手捻弦,一时琴音隽永,飘然而起,倒不似方才那首缠绵悱恻。
曲毕,寒星拊掌称赞,“此曲妙绝。”
席容烟微微一笑,将琴递给桃夭。
“是以圣人与万物同尘,常无心以相随,这首曲子讲的是鸥鹭忘机的故事。”
“愿闻其详。”
“很久以前,有一个非常喜欢海鸥的人,他每日清晨都要来到海边,和海鸥一起游玩。
海鸥成群结队地飞来,有时候竟达一百多只。
后来,他的父亲令他乘机捉几只,他答应了。
第二日,他照旧来到海边,然而海鸥都只在高空飞舞盘旋,却再不肯落下来了。”
桃夭不禁插嘴说道,“海鸥好聪明啊,竟能看明白这人的心中所想。”
“海鸥机敏,辨得是非曲直,其实,人有时亦如这海鸥一般心思澄然。
所谓忘机,便是忘掉心机,方才将军说不知为何出手相救,我想,这便是忘机的缘故。”
寒星听完久久不语,末了淡然一笑,“姑娘说的是圣人行径,只可惜我是个俗人,并不明白这些。
依我看,我倒是更喜欢姑娘方才弹得那首。”
寒星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抬眼对上她的目光,“方才弹的那首情歌。”
席容烟愣了愣,心跳不自觉的快了起来,檀口半张半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寒星看着她的模样,嘴角轻扬。
他转头扫了一眼门外,淡淡道,“雨停了,先走了。”
桃夭见席容烟愣在那里,只得出声唤她,“姑娘。”
席容烟回过神来,“等一下。”
寒星此刻已经出了屋子,背对着她停下脚步,“姑娘还有何事?”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