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是何等的身份,能容他在皇上跟前伺候就是莫大的恩典。
更何况,娘娘若是欢喜了,又怎么会少得了他的好处。”
“我懂了。”
席容夫人摇了摇头,“不,你还是没听懂。
我想告诉你的是,一个人对你好,未必是受了你多大的好处。
同样的,一个人对你不好,也未必是你得罪他了。
在这宫里,捧高踩低都是寻常事,你若想要过得好,将来惟一能指望的人就是你自己。”
席容烟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今日之事都是席容夫人一早预料好的,为的就是让自己明白其中这番道理,她迟疑着问。
“那么,苏蕙菁之事,也是母亲的安排吗?”
“那倒不是,我并未想到会碰见她,今日算她走运。”
“她不是被赶出宫去了吗,这也算是走运?”
席容夫人轻笑,“你以为,她方才的话是一时失言吗?”
席容烟一愣,她忽然想起苏蕙菁离开的时候,嘴角是挂着笑的。
那笑容很轻很浅,像是被人刻意压制着,却还是忍不住从温暖灿烂的金尘里开出了花来。
席容烟恍然大悟,“难不成,她是故意的?她根本就不想进宫!”
“不错,那丫头看似口无遮拦,其实心中早有算计,不过是想借我的手,断了入宫的路。”
“母亲既然都看明白了,为何还要帮她?”
“我虽然帮她,却并不是为了帮她。
一来,她言辞犀利,处处挑衅,我若不好好敲打她,不仅会损了娘娘的威名,更会折了席容家的颜面。
二来,宫门跟前贵女云集,我定要让她们看看,宫里头是谁说了算。
三来嘛,我也是想让你明白,世间事没有非黑即白的,大多都是一片混沌。
那句知慕少艾原是孟子的话,往好了说便是圣人之言,往坏了说便是污秽之语,全看谁来判,怎么判。”
席容烟恍然大悟,“母亲苦心,烟儿都记住了。”
“你虽然伶俐,却生性单纯,这只是个开始,往后我会慢慢教你的。”
这时候,一个身着淡绿色春绸衣裳的丫鬟过来行礼,她的模样清秀,打扮得也很是规矩,只是足上穿了一双金绦滚边碎花鞋,显得又与别个不同。
“兰鸢,娘娘呢。”
“紫藤陪着娘娘往园中去了,娘娘命我来接夫人和三小姐。”
席容夫人颔首,“走吧。”
兰鸢引着她们往东南方向行去,路上,席容夫人问了她几句贵妃娘娘的情况,兰鸢只说一切都好。
再后来,宫人渐渐多了起来,席容夫人便不再言语,席容烟也小心翼翼地跟着,不敢多说半个字。
行经琉璃瓦的重檐庑殿,掠见金龙样的和玺彩画,绕过天青色的曲桥回廊,席容烟渐觉草木葱茏,小径清幽,鸟语花香,萦于身侧,心中倒是舒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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