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木岱连忙拱手致歉:“诸位长途跋涉而来,一路辛苦,暂且先休整两日再谈其它吧,诸位请。”
木麒麟一抬脚就要跟着季斯年走,却被木慈一把拉住:“少阁主数月未归,该去给夫人上炷香报个平安才是。”
木麒麟愣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跟上季斯年。
木岱一路上客客气气的将季斯年请去了万木阁特意为他收拾的院落,态度恭敬:“仙尊有何事叮嘱门外弟子便好,不打扰仙尊休息了。”
“慢走。”
季斯年道。
木岱一走,紫苏抛出怀里的阵盘,布置好结界,深吸了口气:“那木阁主也未免太嚣张了些,居然连盟约都不放在心上,仙尊刚才何必拦我。”
“本尊是来求药,并非结仇。”
季斯年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血星阑的禁言咒。
血星阑总算可以说话了,他和紫苏关注点压根不一样,一把扯住季斯年的袖子。
语气酸溜溜的问道:“所以,你不是为了我才不收木麒麟为徒的,只是为了那个盟约?”
紫苏嘴角一抽,总觉得自家仙尊这弟子脑子有点问题。
季斯年倒是耐心,并且熟练的掌握了顺毛撸的技能:“本尊答应你不收别的弟子,是真,不仅限于木麒麟。”
血星阑这才作罢,笑容又变得乖巧起来,讨好着给季斯年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我就知道师尊最好了。”
紫苏翻了个白眼,她们为了这个小兔崽子身上的伤,可是大老远的跨洲而来,还受了一通那老不死的气。
他倒好,一心只惦记着自家师尊收不收徒?
真是应了凡人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接下怎么办?”
紫苏问道,“看那万木阁主的样子,如果您不答应他的条件,他绝对不会让出哪怕一枚混元果。”
季斯年接过乖徒弟奉的茶,轻抿了一口,眼睑微敛:“等。”
紫苏茫然的看着仙尊:“等什么。”
“等木麒麟的消息。”
季斯年道。
紫苏轻叹:“木阁主现在提出来的条件明显有利于他,只怕那孩子心移了,未必会如承诺一般行事。”
季斯年放下茶盏,缓声道:“本尊倒觉得,他会。”
紫苏半托着下巴,幽幽道:“仙尊看人,向来是往好的看。”
血星阑一边殷勤的为季斯年端果盘,送点心,一边在心底盘算,得想个办法,拿捏一下木麒麟。
小剑鞘相信木麒麟,他可不信,这些人类向来擅长嘴上说一套手上做一套。
木麒麟又一直想拜入小剑鞘门下,说不定还真就反悔了。
入夜,季斯年和血星阑一如既往,在房间里一人占了榻,一人占了床,各自打坐修行。
血星阑悄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季斯年,拨动了自己的本体。
与此同时,季斯年的元婴手中持着的长剑微微颤抖了一下。
季斯年即刻将心神沉入丹田,凝视那长剑为何异动,一时无暇顾及外界。
血星阑咬破手指,利用鲜血凌空画了一道符咒,一掌将符咒拍入了地底。
他现在的修为确实不高,可他本体可是一柄嗜血的魔剑,对付木麒麟的手段还是有的。
那日木麒麟放血给他疗伤,让他获得了木麒麟的鲜血。
利用鲜血,刻下血咒,只要木麒麟敢做出有违承诺之事,他就将木麒麟变为剑奴。
他本体为魔剑,被仙人炼制用来镇压他的小剑鞘,也几乎到了半神器的境界。
而血咒是他的天赋法术,在这个连仙人都没有的修真界,根本无法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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