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你是刚过门的新媳妇,在婆家可不兴哭。”
林老太太疲惫至极,还不忘提点孙女,怕她又遭婆母刁难,初云听了消息已病倒在床,舒云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陆氏两眼肿如核桃,呆傻地坐在角落里,一方惨白手帕早不知何时掉落在脚边,口里不住地念叨着:“都怪我,都怪我……”
不过几天的功夫,林知时已然白发丛生,了无生气地瘫坐在大椅上,脑内不停地闪现出一张张太子党同僚的面孔,或同情或愧疚或钦佩,心下更是一番痛楚。
他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折了一个闺女去填二房的坑还不够,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又贡出了一个闺女去给太子避祸!
舒云两边看看愁云惨淡的父亲母亲,犹如惊鸟一只,绕树三匝也无枝可依,只好一头扑在林老太太的膝上,抽噎着哭道:“为何…为何偏偏选中了九妹呢?”
“因为我命好呗。”
幼云大力掀翻毡帘,昂首挺胸,笑靥如花,快步走进堂中,嗓音清亮地嗔道:“瞧瞧,这才卯初一刻呢,怎么不多睡会儿,又背着我聚在一块儿哭了!
快快收了泪,咱们传人摆早饭罢。”
舒云闻声扭头看去,冷不防被幼云仿若无事的笑脸狠刺一下,一阵排山倒海的伤感席卷心头,霎时间泪如雨下,委顿在地泣不成声。
幼云脸上笑意不减,亲热地伸手扶起她,反过来宽慰她道:“好姐姐,地上凉,咱们快起来。
我在家也待不了几天了,你好歹给我留个笑脸,总不能叫我离家后只记得你这涕泗横流的丑样儿罢。”
舒云怔怔地望着幼妹,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也顾不得擦,只呜咽着哭得很压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幼云拉着她坐到椅子上,撒娇似的摇着她的胳膊,语气一派欢快:“哎呀,别这样,我又不是去受罪,我是去受供奉的!
圣上还特许我上巳节那天御街巡游呢,多大的荣宠呀!”
圣旨如山,二月二,玄阳元女入殿,三月三,乘宝车御街巡游,这些都已是板上钉钉的了。
“傻孩子,那不是享福,那简直就是入狱呀!”
陆氏趴倒在桌,长长地哭号一声。
幼云自嘲一笑,对,入殿便是坐牢,半步不得出长清观,寻常也不得见亲朋故旧,这些还不是最要命的,最惨的是还只能吃素!
不过玄阳元女的日常工作很简单,就是替皇帝老儿的金丹开个光,道士们每炼出一颗丹药都要她亲手供于玉盘内焚香祝祷一番,皇帝服下丹药后她再充当一下气氛组,念几句俩道士自创的狗屁不通的咒语即可。
当然了,按照道士们本来的设想,念完咒语后,庆王党的所诉所求都可以由玄阳元女借修道成仙的名义,换个说法向老皇帝吹吹风,那便无事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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