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我“哎呀,这个洞口正好能放下沢田娃娃,好像炮弹口一样喔。
应该不会有人在这时传送炸弹过来吧”
“”
我这头的管道顿时上翘,“咕噜噜嘶嘶嘶”
的声音逐渐远去,最后变成了“啪嗒啪啪啪”
,像有人在另一头拼命拿脚踩点燃的引线。
过了一会儿,狱寺君“啊你刚刚说话了嘛大声点听不见”
这样对我故意说谎的狱寺君也好可爱。
好,待会儿就用花言巧语把他迷晕,然后一口气拖进大象滑梯的肚子里、趁他稀里糊涂的时候痛痛快快欺负个遍。
我瞟了瞟周围,小朋友们大多被狱寺君吓跑了,大象滑梯周围人丁凋零。
好耶
我兴奋地扒住管道,一个深沉的深呼吸,然后张开了嘴巴
“就因为你没有妈妈,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怪的”
……
,!
:“就因为你没有妈妈,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怪的”
尖锐的咆哮声忽然响彻。
我“”
狱寺君“”
“狱寺君,是你在说话吗”
我说,“声音听起来好像小学生哦。”
“不是”
他立即否认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比平常还要暴躁阴沉。
哦,不是狱寺君。
当然也更加不可能是我。
既然和我们都没关系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通讯管道上
“哦狱寺君,你是”
“怪胎天天霸占着沙坑恶心死了,快点滚回家去吧”
“就是就是,快点走开”
“公园才不欢迎你这种家伙呢”
稚嫩的哄闹尖叫此起彼伏;让人联想到把一个哭泣的小孩丢进孩子堆后会引发的连锁反应。
小孩这种生物充其量就是呆板的模仿机器,观察吸收着周围人的行为,像爬山虎一样肆意生长。
就算一不小心长成了有毒的样子,也还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作为最后的王牌。
我十分清楚这种生物的讨厌之处。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生物。
放任不管的话,也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