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几句对话我听清了,一个叹“一角容颜便知绝色。”
一个道“吃你的去,那是我的。”
我垂首,拓及是另一个西日昌言谈不称朕的人。
二人后又交谈北部的军事现况,大杲西部南部的治军,苏世南的技师工艺,而随西日昌同行的大杲臣子也在与拓及的手下交流。
穿插其中的舞姬侍女的风情再不刺目,她们仿佛与寻常的酒菜物件没什么不同,男人们的眼光偶尔停留她们身上,也是一晃而过。
我觉得,这很悲哀。
可再想下去,难道非要男人色迷迷的盯着,手脚并用的亵渎,那就不悲哀吗?不,那才更悲哀。
看到几位舞姬望向西日昌或失望或期盼的目色,我的心情更低落。
最悲哀的莫过于不知道自个的悲哀。
正如最愚昧的不知道自个愚昧,最丑恶的不知道自个的丑恶。
看着旁人,却看不到自个。
卷九;14
14
接风宴末,有文臣不胜酒力,被侍女搀扶了下去。
西日昌看看时候不早,便宣告散席。
我随他起身,正欲离去,却见拓及甩开了二名舞姬。
西日昌玩味的笑道:“怎么今日不左拥右抱了?”
拓及咧嘴一笑:“就许你藏着捏着,不许我窝里有个好的?”
我思绪微澜,西日昌已搭手过来,搂着我走了。
回了帐篷,支走侍女,西日昌呷了口茶道:“原本不打算一到晟木纳就告诉你,想让你自己看的。”
我坐他怀中,半天想不出他要我看什么。
看晟木纳女子的地位卑微,还是北军粗豪的风采?又或是拓及将军与他一般,也找到了个称心的床伴?
“看来你还没发现。”
西日昌浅浅一笑,放下茶碗,揽我腰道,“那我就不说了……”
我捉住那双往上摸的手,冷冷道:“我讨厌什么话都说一半,说了开头就不说下去。”
他揉着我道:“总比做了一半不做下去好。”
结果做完了,却还没说。
我裹在被子里,坐在毡上,拿脚尖捅他:“说啊!”
他佯装苦瓜脸道:“大人要听什么?”
此表情惟妙惟肖,像极某位臣子。
我无奈缩脚,他却手快,一把握住我脚踝,拇指按揉脚心,一道酥麻顿时直窜心坎,体内似有万只小虫啃啊吮啊,没有防备的我不禁浑身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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