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玉霭在进大楼之后,一直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没一会儿便觉得身上绵软无力,大脑昏昏沉沉,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小宋哥哥,我……我……”
我有点头晕……
话还没说完,谢玉霭便软软地栽倒在地上,尚存的意识让谢玉霭本能地想起谢泯言。
“哥哥。”
于是谢玉霭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喊出了声。
“哥哥?”
宋聆蹲下身,看着被药晕在地的谢玉霭,满脸讽刺,“装疯卖傻就想便宜占别人的哥哥?你真不要脸。”
但没有人回答他。
宋聆拿出手机拨了号,没一会儿便从门口进来几个黑衣人,抬起地上的谢玉霭便跟着宋聆走出了大楼。
先前还闪着红光的监控在一瞬间暗了下去,四周安静得就像从来没有人造访过。
谢泯言一把事情解决完,就急忙招来司机回家,一路上给谢玉霭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都没人接。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海外的公司出了点事情,明明是用膝盖都能解决的麻烦,硬是把谢泯言本人请过来看这群猴子上蹿下跳搞半天。
“该死!”
放谢玉霭在家是无奈之举,要不是怕刺激到记忆混乱的谢玉霭,他甚至想将人随时揣在裤腰带上。
于是一上车便给谢玉霭打电话,可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那头都没动静。
谢玉霭不会不接他电话,除非出事了。
想到这里,谢泯言的焦躁情绪达到了顶峰。
“再开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