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的底线也成了义父和他。
“还不快滚!
”
“是、是!
”
马车渐渐驶离烦恼的街道,周围似乎一下子静下来。
褚临犹豫再三,时不时的看向一旁拖着头小憩的沈姜次,在说不说之间来回挣扎着。
以至于手中的茶水溢出茶杯都没怎么注意。
直到茶水顺着茶盏流下,他被滚烫的茶水惊醒,慌忙的擦拭着。
“有事?”沈姜次缓缓抬眸。
褚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硬生生将没事两个字咽下去。
“主子,为什么要和赵均饶合作?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杀谢砚,您之前的种种行为不是再说明他还有用吗?”
沈姜次坐直身体,叹了口气:“杀谢砚,是师父的命令,更是局势的选择。
”
“可是、”谢砚入东濮不是您一手安排的吗?难道真的要杀了谢砚?当然这些话,他不敢问。
只得道:“主子,且不说赵均饶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再者杀谢、我们自己不是照样能完成吗!
又何必劳烦他们、
沈姜次继续道:“是呀!
我们自己也能完成,只要把谢砚的身份曝光,一切都不需要我们动手明夕帝自然是容不下他的。
”
褚临点了点头。
沈姜次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且不说谢砚能在短时间内当上国师,滴水不漏的背后到底有多少人站在他身后。
再者,谢砚的身份曝光,于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假若谢砚被捕作为人质,以东濮现在是实力能不能挡住还两说,就算挡住了两败俱伤,东濮必定会因此内乱,加之师父暗箱操作,一旦我们失去了价值,你我和都将沦为阶下囚。
若谢砚平安回朝,挥师东濮,那我们的结局不还是一样的吗!
”
褚临焕然大悟:“只有谢砚无声无息的死了,赵均饶背后的人才能以皇帝失踪,暂代朝政。
接而明着言顺,赵均饶背后的人与我们暂时为友,可是似敌似友的朋友,转变是最可怕的。
”
沈姜次点了点头:“恩!
师父想让谢砚死,无非是想在必要的时候把这个罪名按在明夕帝头上,说不定这个罪名关键时候能保他荣登大统。
”
褚临:“无论是沈钧,还是赵均饶背后的人,甚至是任何一方,他们都想把对方吞并,几方压力之下,我们的处境都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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