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不知为何,中也总觉得对方像一条正在吐信的毒蛇。
太宰看见这只被挂起来的小老鼠,只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
他一声没应,怒气冲冲地转头下楼。
中也看了看疑似泡坏脑子的青花鱼,又看了看对面笑的渗人的费奥多尔,只好道:“你好好休息。”
说着啪的拉上了门,追着太宰下楼了。
费佳看到两个傻子来了又走了。
他还是被挂着。
费佳打了个哈欠。
医疗室内的温度非常舒适,弥漫着一股很浅的药材的暖香。
费佳进入了很浅的睡眠。
楼下,太宰拖着他的小背包,找到了在打游戏的监护人。
两个沉迷游戏的屑监护人对可爱猫猫软绵绵的质问不以为意。
“啊,那是费奥多尔君,阿治可以叫他费佳。”
就非常漫不经心地敷衍了一下。
太宰并不想知道讨厌的老鼠叫什么名字。
他脑海里一瞬间涌起无数在Mafia里见到过的喜新厌旧的故事,一时之间只觉得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小黑猫非常愤怒的把拖着的小背包一放,道:“这个家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他要是进了家门我就立刻离家出走!”
这次可是动真格的!
鸮操纵游戏人物的手一顿,立刻被怪物的大招波及,躺了。
哎呀,看把孩子委屈的,这么点时间连行李都收拾好了。
鼓鼓囊囊的小背包被撑开,掉出来一地换洗的衣物、零食、钱包手机和小毯子,甚至还有一个折叠小帐篷。
也不知道这么多东西是怎么硬塞进去的,不过经过数次被挂的教训,终于还是长了点记性,知道离家出走要带厚衣服和小毯子还有钱包手机了。
监护人们一脸欣慰。
安科洛德把宰抱起来举高高,得到了幼崽臭着脸的哼哼。
鸮哭笑不得:“你在想什么,阿治?费佳是谕吉君的弟子,只是暂时在庇护所住两天,不会留下来的。”
太宰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俩一眼:“真的?不会让他留下来吗?”
“真的不会,没想到阿治原来是个小醋精啊~”
安科洛德捏了捏黑猫猫的小肥脸:“你把你鸮先生看成什么人了?真以为他是那种看见个孩子就想往家里捞的变态吗?”
鸮冷声道:“你是觉得那张嘴在你脸上比较占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