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昔看看自己那被染得不成样子的外套,也说道:“我的也一并扔了吧,您小心点,别粘到手上。”
“扔了……怪可惜的。
我送去干洗店看看,他们专业,兴许有办法。”
姜素昔摇摇头:“算了,损坏太严重了,没那个必要了。”
王阿姨仍旧觉得有点可惜:“我先放在这,明天去干洗店问一问。
衣兜里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一会戴手套帮你们掏出来?”
二人都摇了摇头,各自去洗澡了。
姜素昔在浴缸里泡了好久,主要是不想出来面对沈霁瑜。
可没想到她拖了一个多小时,出来之后,沈霁瑜早已坐在客厅等她了。
躲是躲不掉的……不对,又不是她做了亏心事,她躲个什么劲?——王阿姨仍旧忙前忙后:“这头发可怎么办啊?”
沈霁瑜皮肤上的油漆都已经洗干净了,仍旧是那位面如冠玉的翩翩佳公子了。
可一头秀发被黏在一起,血红血红的,还黏糊糊的。
“头发洗不掉?”
沈霁瑜摇摇头。
姜素昔:“我让助理买点汽油回来吧。”
沈霁瑜赶忙阻拦:“别,别折腾了。
洗不掉就洗不掉吧,一会帮我剪了就是了。”
“那怎么行?你把头发都剪了,你怎么出去拍戏?”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没有片刻的思考时间。
沈霁瑜听得心里别提多美了,他的小丫头又开始关心他了。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沈霁瑜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哎,这玩意就是太黏了,不然我还挺喜欢这一头红头发呢。”
他用手将头发扒拉下来:“你看,像不像樱木花道。”
姜素昔:“……”
言罢,又将头发向后一拢:“这回像不像红发香克斯?你看眼睛旁边都有疤,就是我的疤小点。”
姜素昔看着沈霁瑜捣腾了半天,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霁瑜:“你看,我们昔昔明明笑着最好看,是哥不好,让昔昔笑不出来了。”
姜素昔地敛眉目,短叹一声:“哥,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谢谢你。”
沈霁瑜挠挠头:“行,我听明白了,‘不管怎么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就事论事,今天的事情你要谢谢我,但不代表其他事就原谅我了,对么?”
姜素昔没说话,她这人嘴笨,并不擅把所有话挂在嘴上。
但想想,这话不好听,但确实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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