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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自欺欺人地假装他们看不出来,继续自己躲避的生活,但一向冷漠,不爱主动的景澈却突然变了。
回战队的第三天晚上,江容慢腾腾地回到卧室,刚进门就与门后的景澈撞了个面对面,他尬笑着与景澈打了声招呼,绕开景澈想去床上。
现在是冬天,一天不洗澡身体也不会发臭,他决定钻进被窝,让这尴尬的撞面快点过去,在与景澈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被景澈抓住了手腕。
江容现在才发现一件事,他跟景澈从没肢体接触过,被景澈扣住手腕的时候,他的全身像是被通了电,窜起密密麻麻的颤栗感,他本能想挣脱,景澈在察觉之后收紧了手,反而攥得更紧。
景澈比江容高出了半个头,朝下望过来的视线非常有侵略性。
江容躲闪着景澈的视线,很没底气发问:“你……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景澈:“你看到了吧。”
江容一怔,没反应过来:“什么?”
景澈这次的语气非常肯定:“庆功宴那天晚上,你看到我的屏幕了吧。”
江容:“……”
江容不傻,立马就明白了:“你是故意给我看的?”
景澈点头,坦然承认了:“是。”
江容的心虚被猛然窜起的怒火给盖过了,他躲了景澈那么多天,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心虚呢?
不回他消息,与他断联的人是景澈,做坏事的人是景澈,根本不是他,他凭什么要躲着景澈呢?
“你当初不想搭理我,为什么现在又来告诉我,你就是放任自流呢?”
江容很少有真正动怒的时候,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愤怒也是谨小慎微的。
景澈:“因为我是坏蛋。”
江容:“……”
景澈这样骂自己,他该怎么质问景澈呢?
景澈:“那时的我没有想明白一些事情,所以擅自与你断开了联系,你给我发的每一条消息,我都看过了,还看了不止一遍。”
“我不明白。”
江容皱了下鼻子,不理解景澈的行为,怎么有人会因为想不明白就不愿意跟他联系了呢?
景澈不理他,却还要反复看他的消息,这又是什么操作?
“抱歉。”
景澈垂着眼,嗓音听不出有多歉疚。
江容仰着头,圆润的狗狗眼恼怒地瞪着景澈,随着景澈这声没什么诚意的道歉后,他眸中除了愤怒,还有轻易能发觉的委屈与难过,他跟江寄月一样,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哭,他努力睁着眼睛,倔强的不让积聚在眼里的负面情绪化作泪水流出来。
景澈抬起另一只手,想帮江容擦去眼角的湿润,江容微一偏头,躲过了他的触碰。
景澈扫了一眼落空的手指,眼睫微微颤动了好几下,垂直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他眸中浓烈的情绪。
偏开头的江容没有发现,面前人一瞬间流露出的可怕占有欲。
然而,江容没有发现,景澈却不打算隐瞒。
在沉寂了那么久,在艰难的迈出第一步后,就没有退缩和收回的打算。
他已经做好了死不回头的准备。
“属于我的东西很少,我一直想要一件完整的,属于我的东西……”
景澈放下手,紧攥着江容手腕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他缓缓开口,将当初的想法仔仔细细地讲述了出来,包括他对江容病态的占有欲,以及用短暂分开来让自己从病中挣脱。
说这些话时,他紧紧凝视着江容的面容,不放过江容的每一个情绪变化,他从未说过那么多话,这些话他斟酌了很久,反复思考反复删减增加,在开口的时候才能那么通畅,但不完美的是,他没办法将内心的悸动传达给江容。
江容听完后,脸上的震惊久久未消退,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以及更深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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