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其实不是很难,只不过银监要报表的朱颜科长是出了名的烦人。
40来岁的女人,非得成天游走在萝莉和波西米亚之间,而且脾气忒坏,谁去都得被骂上三分钟,碰到心情不佳时,管你是什么级别,上来就一顿批。
听小孙说,她曾经亲眼见过这女人把一摞报表扔在G行人事老总的脸上。
肖梓涵曾奇怪这么臭的脾气怎么能混下去,小孙只是摇摇头,感慨地说,“三会里,扯个看大门的出来后面都有个大领导!”
鉴于朱颜的名声,肖梓涵特意对照上级要求把报告看了四遍才传真过去。
结果刚放下传真,朱科长的电话就来了,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一顿吼,“你给我传的是什么东西啊?这么模糊,密密麻麻地,看也看不清!”
肖梓涵忙赔笑,“朱科,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们传真机问题。”
不等她说完,朱颜就生硬地打断她,“我最讨厌人找借口了,传真机问题你给我说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行的后勤,好笑啦……”
肖梓涵咽口口水,心话儿,这女的还真的是名不虚传,属狗的吧,逮谁咬谁。
不过心里不满,嘴上依然客气,“您说得是,那要不我给您发监管平台邮箱吧?”
“发邮箱,叫我给你打出来吗?通知上不是说得很清楚,要书面形式上交?你没看通知吗?”
肖梓涵看对方油盐不进,纯属找茬,知道多说无意,只得道歉赔不是,再试探地问,“那我打印出来后给您送过来,行吗?”
朱颜似乎是考虑了下,才勉为其难地说,“也只能这样,不过你可快点,别交给什么快递之类,搞掉了,又要拖延我进度!”
肖梓涵吸口气,耐心地说,“您放心,我给您送过来!”
“那好吧!”
挂掉电话,肖梓涵仰天长啸,感慨道,“小孙是被这女人折磨病的吧?”
抱怨归抱怨,肖梓涵可一点不敢耽误,打印好材料赶紧叫了车直奔银监。
按照楼下指示牌她找到朱颜的办公室,敲门进去,毕恭毕敬地递上
材料,正想婉言告辞,朱颜却叫住她,“你等下!
我看看有没什么问题!”
肖梓涵笑着应好,可看朱颜一页页翻看时,脑门上立即滑下三根黑线,这堆报表足足60几张A4纸,照朱颜这个看法,她不是要站这里几个小时。
她正寻思着找什么借口突围,朱颜忽然捏着报告,拔尖嗓子问,“你这只有今年的数据,没有做对比吗?”
肖梓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指着摊在她桌上的通知,不卑不亢地解释,“通知上没有要求,我们就没做!”
朱颜瞟了一下通知,冷声嘲讽,“又不是蛤蟆,动一下跳一下,用脚指头想想也应该附上往年数据啊?”
说完又瞅了瞅肖梓涵,“你新来的吧?你们行小孙可什么都明白!”
肖梓涵吸口气,明白这话意思是暗示她经验不足。
心里虽知道朱颜是强词夺理,嘴上还是赔着客气,“小孙生病了,我暂时代她做一下。
朱科,要不您再看看有什么问题,我回去一并补好给您送过来。”
朱颜冷眼斜着她,冷声讽刺,“这么大叠材料,你当我是神啊,一下子就看完了!”
我没当你是神,我当你是神经病!
肖梓涵腹诽。
尼玛这人是老天用来报复社会的吗?
看她低着头不说话,朱颜又严肃地训斥,“真不知道你们行是怎么搞的,小孙生病了也要把工作交待好啊,也要找个熟悉的人来接手……”
肖梓涵继续低着头望着自己的皮鞋,那样子是一副专心聆听教诲的模样,心里却把朱颜问候了个千万遍。
就在脖子快僵掉,她准备换个姿势时,滔滔不绝地朱颜忽然没了声音,反倒是门后传来嘈杂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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